“皇上!皇上恕罪啊!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只是看到乔大人在此,还以为……啊!”
侍卫上前,直接将那小泉子堵住嘴拖走了。
乔肆还是很怕疼的,下意识后退一步,“陛下,臣……”
“乔卿不必求情了。”
殷少觉不说要罚他,也不说要放过他,只是带着人一同去了含凉殿外的一个别院。
两个侍卫听命来到乔肆左右,防止他逃跑,也带着他走向了行刑的别院。
【完了完了完了!!!】
【啊啊啊四十大板啊啊啊啊!】
乔肆一下就慌了神。
他前几世不是没吃过苦受过罪,更遑论挨打,但那些往往都是因为和乔家争斗。
这一次,却是因为皇帝!因为他自己作死!
短短的走向别院的过程中,心声如滚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呜呜呜呜!!!!】
【呜哇啊啊啊——】
【狗皇帝坏皇帝!暴君!!暴君啊!!!为什么说打人就打人!不就是擅闯了一下吗!不就是借了个灶火吗!?】
【呜呜呜呜!!!】
【虽然如果来的不是皇帝而是太后,就肯定不止打板子了……但是……呜呜呜!!!】
眨眼间地方已经到了,乔肆抬头一看,小泉子已经被绑好,放在了坚硬的木凳上,两旁的侍卫准备好了用刑的木杖。
乔肆顿时手脚发冷,四肢僵硬。
他最后求饶地朝着皇帝看了一眼,“陛下……”
“乔卿既然知道后悔,便应当牢记,下次不要再犯。”
殷少觉看都没看他,甚至因为心声太炸耳朵了,还离他远了点。
乔肆顿时整个人都蔫儿了。
“臣……臣知道了……”
知道就好。
殷少觉对这效果很是满意。
之前无论乔肆怎么惹祸,他都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无非是这条命、这试药的身体留着还有用。
但两日后就是做法事的日子,今日乔家又手脚不干净,正好借机敲打敲打乔肆,让他安分几日,别到时候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胡作非为。
乔肆紧张不已地向前走去,来到了被绑住要准备受刑的小泉子旁边,面色苍白而茫然,回头看向殷少觉。
“我、我趴哪儿啊?”
【不会是打完了他才打我吧?等待痛苦比痛苦更可怕啊!】
【呜呜呜呜呜——】
殷少觉:“……”
?
乔肆在说什么?
殷少觉深吸一口气,自己都未察觉地皱起眉头,“回来。”
【呜呜呜果然是要排队的呜呜呜狗皇帝好狡诈好坏肯定是故意的他连多一个长板凳都不肯准备呜呜呜……】
乔肆抽了抽鼻子,更加如丧考妣地走回皇帝身边。
殷少觉嫌弃地无声叹气,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