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悄悄松开指间缝隙,偷偷观察衡星的反应。
衡星明显愣了一下。
他低头看看面包耳朵,又抬起头看看,和偷看的越小狗对视,越小狗紧急撤回指间缝隙。
相当之欠揍。
然后衡星就给了他一拳。
没怎么用劲,却给越小狗打出了跪搓衣板的效果。
越朗:“我错了……”
衡星抄着双手:“错哪儿了……”
“不该吓你……”
“还有呢?”
“…不知道,反正都错了。”
态度是相当的诚恳,言辞是相当的卑微。
装过火了……
不过越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逗衡星开心罢了。
他咖色的围裙上别着一个徽章,正好是那个小小的笑脸。
衡星本来就没什么气,看见这个意义非凡的符号,气就消完了。
“以后不准这样了。”衡星又想了一下。
“不过可以那样。”
越朗很快反应过来。
衡星捏捏小狗面包的鼻子。
越小狗:“哎呦鼻子疼。”
衡星捏捏小狗面包的脸蛋。
越小狗:“哎呦脸疼。”
衡星戳戳小狗面包的眼睛。
越小狗:“哎呦眼疼。”
“行了。”衡星终于被逗笑,把面包塞进越朗嘴里,“吃吧你。”
越朗还没从“训狗”中脱身:“我吃我‘自己’。”
可怜的小狗一肚子肉松,不仅沦为训(调)狗(情)的工具,还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分吃完了。
末了,还要被鞭“包”——
越朗:“哎呦,小狗没了。”
衡星脑袋一歪,眸光清澈地看着他:“小狗不是在这儿吗?”
越朗:“好好好我是小狗,我是()的小狗。”
不过后半句话不敢说出来。
小狗一肚子肉松:有没有!人!替我发声!
到这里,杯底那未融尽的方糖终于在衡星眼底化开。
越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