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把这里的规矩带到现实去。”
“知道了!我当然不会,你下手轻点啊……”
温初辞埋怨地揉了揉额头,满不在乎地去研究案子去了,徒留法渊愣在原地发呆。
他远比温初辞要紧张。
那1%对于人类而言不过是小得根本不需要在意的占比,但是对于法渊这个对数字非常敏感的机器而言,却是从无到有的突破。
为什么会污染,什么是污染?
他戳自己的仪表盘都快要戳烂了,急切地给主神狂轰乱炸一般发了无数消息,却全都是“已读不回”。
明明之前要钱的时候,主神就算是再无语,也会更改时空数据,把钱给他的。
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法渊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什么,仔细从人类的词语中翻找,才勉强找到“焦虑”这样的词汇。
他转眼就看见温初辞已经因为疲惫躺到了床上,进入梦乡,心大到一点都没有被提示干扰。
这家伙……
遇到案件的事情心思敏感得要命,对于自己的事情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扈合被传到官府里来,他许是有高人指点,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无论说什么都是不认。
他说什么都不认自己对岑落做过什么犯罪的事情,张口闭口都是对女孩清白的猜忌。
出言不逊到完全没有贵族的气质,反倒像街边的小混混。
温初辞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石块,厉声道:
“这里是官府,不是你胡言乱语的地方!”
“大人对一个无辜的良民,怎能如此凶恶?”
“我都说了无数遍,我没有做过此事,大人若是先入为主认了我的罪,那我说再多话,都是没有意义的。”
扈合挑眉说着,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你……!”
温初辞气得发晕,心里已经辱骂了这人无数次。
无论他是威胁,还是劝告,扈合咬死了自己没有做这种事,任是什么都不招。
眼见什么进展都没有,温初辞撑着发疼的脑袋,狠狠敲了一下石块。
“押下去等候发落。”
扈合眼见不对,立刻喊道:
“我是无辜的,为何押我!”
“你怎可听信那女人一面之词!”
“押下去!”
温初辞怒声道,狠狠拍了一下石块。
由于过于用力,石块从桌子上飞出去,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