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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止松了一口气。
尽管陆景知晓他与骆庭时之事,可知道是一回事儿,亲耳听见、亲眼瞧见又是一回事儿。
唉,这时候他真的无颜见陆景。
太羞耻了。
男人忽然靠近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闯进虞止耳中:“陛下,还害羞呢?”
虞止抬眼,两人只有一个拥抱的距离,骆庭时抬臂便能揽住他。此刻,骆庭时微微弯着腰,垂眸看着他,漆黑瞳孔中噙满笑意。
虞止瞬间炸毛:“骆庭时!”
骆庭时陡然上前,不再抑制周身威压,唇角掀起一抹暗藏危险的笑,看向虞止的目光不再柔和,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陛下,朕巴不得陆景听见。”
“最好全天下人都知晓你是朕的。”
野兽又露出了獠牙,眼前猎物顿时警觉起来。
“骆庭时,你不许乱来!你若敢将咱俩的事昭告天下,朕就……”虞止收住口,冷冷地看着他。
骆庭时笑了:“让朕猜猜……陛下是想囚禁朕,还是杀了朕?”
未等虞止开口,他又道:“朕同褚将军说过,若有异变,便让他将此事公之于众。届时,全天下人都会知晓陛下肚子里的是朕的种。”
“虞止,你我之名注定会纠缠千年万年,后人提起你时,身旁定有一个我。”
骆庭时抬手抚上虞止脸颊,手掌轻轻托起他的下颌,情人般在虞止耳边低声絮语。
“别妄想逃开朕,小鱼。”
“你是朕的。”
话音落地的一刹那,骆庭时猛然俯首,咬上虞止纤细脖颈,犬齿牢牢嵌在喉间凸起处。
利齿一点点陷下,粗糙舌苔狠狠卷过虞止喉结,仿佛下一瞬就会咬断他的脖子。
虞止毛骨悚然。
想逃,却逃不开。
想叫,也叫不出声。
骆庭时点了他的穴道,他连抬手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男人啃食他的脖子。
“别怕,朕不会伤你。”
骆庭时打横抱起虞止,再次步向床榻。
虞止心生绝望,这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作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