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我翻过她柔软的身体,再次吻上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
我舔舐着她颈间的汗水,吮吸她依然坚挺的乳头,舌尖划过小腹,最后停驻在那片狼藉的、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神秘花园。
我毫不嫌弃地舔舐起来,用舌头清理着每一处,挑逗着敏感的花核,再次将她推向快感的边缘。
她无力地扭动,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呜咽着:“不要了…够了…太敏感了…”
但我没有停止。
我的舌头像最灵巧的蛇,探索、进攻、旋转。
很快,她的求饶变成了新一轮的呻吟。
当我将两根手指再次插入她依然敏感的内部,同时用力吸吮她的阴蒂时,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这一次,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溅湿了我的下巴和床单——她潮吹了。
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切,随即是更深的兴奋。我抬起头,再次拿过摄像机,对准她失神的脸和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
“看看你,黄艳丽,你真是天生的尤物。”我赞叹道。
她缓缓回过神,看到镜头,羞耻感再次袭来,但却伴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堕落感。她甚至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疲惫而媚惑的微笑。
那天,我们录制了整整三段视频。
每一次都更加大胆,更加无所顾忌。
我命令她对着镜头自慰,说出淫荡的话;我们尝试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我从各个角度进入她,记录下结合部位的细节特写;我让她再次为我深喉口交,直到她眼泪汪汪,然后口爆在她脸上,让她对着镜头吞下精液…每一次,我们都被一种背德的、献给特定观众(她的儿子)的表演欲所驱使,变得前所未有的狂野和放荡。
结束后,我把视频发给了张浩。没有附加任何文字。
几分钟后,他回复了,只有一个字:“爽。”
从那以后,一种诡异的平衡形成了。
黄艳丽似乎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既是我的情人,又是儿子秘密的性幻想对象。
她甚至开始更加精心地保养自己,购买更性感的内衣和服装,仿佛为了更好地满足这种双重的、扭曲的欲望。
有时在做爱时,她会主动要求录制:“这个角度…浩会不会更喜欢?”或者“叫我妈妈…让他听…”
这种暗示明显带有乱伦色彩的话语总能让她异常兴奋,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我配合着她,同时也沉溺于这种掌控他人最私密欲望的快感中。
然而,我没想到,张浩的胃口远不止于此。
一个月后,他又来到了我的公寓。这次,他直接拿出了计划。
“光看不够了。”他开门见山,眼神里有一种狂热的光,“我要现场看。”
“什么?”黄艳丽震惊地看着儿子,手里的酒杯差点掉落。
“下周末,你们去郊区的温泉别墅。”张浩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才是主导者,“我会提前过去,房间里有通风口或者我能藏身的地方。我要亲眼看着。”
“浩…这太…”黄艳丽想拒绝,但声音虚弱。
“你可以说不。”张浩盯着她,“但你真的想吗?想想那些视频,你当时有多爽。现场只会更刺激。”
黄艳丽沉默了,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我知道,那种混合着羞耻和极致兴奋的感觉又抓住了她。
最终,她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
周末,别墅之夜如期而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幽静的山景,室内温泉池水汽氤氲。
我知道张浩已经藏在某处,也许在壁橱里,也许在连通房间的通风口后,正透过缝隙窥视。
这种想法让一切都变得不同。
我故意比平时更加强势和具有表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