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站你才能站。”
这句命令无比屈辱,沈衍名宛若一条困兽,随时随地被主人鞭策,要挟,迫害,太阳穴那隐约痉挛,岌岌可危的隐忍仿佛下一秒就会崩塌。
季誉屈尊降贵般放柔声音,“你现在想射却没办法射,不如求求我。”
沈衍名被汗濡湿的鬓边清晰可见,他被迫放弃一切自尊脸面,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年轻人捆绑,羞辱,威胁,所以他理所应当拒绝,“不可以…”
“我觉得可以。”季誉站起身,漆黑的身影笼罩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他赤裸的大腿根部就这么抵着沈衍名的脸颊,伸出手抚摸头顶,宛若在摸狗,“求我吧。”
沈衍名呼吸逐渐粗重,气息喷洒热意,那处性感且邪性的纹身在眼前格外清晰,肤色极其白,微微用力就能留下掐痕,明明贪婪地想吻,可依旧表示拒绝,“我们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季誉赞赏着说道:“真是我的好老师。”
下一秒,他重重把男人推倒,瓷砖与肉体碰撞出声,沈衍名倒在他身下,手铐紧紧束缚,一般人不借助外力很难爬起来。
季誉用脚踩住沈衍名的脸,指尖捻动紫红色佛珠,神情不断浮动欲念,“我迟早会知道你是谁,也会知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慢慢玩,别太容易让我抓住,不然我哪天玩厌了,会把你当成垃圾扔掉。”
沈衍名躺在那神情不可言状,衬衫被汗濡湿,发白的唇边,精液滑落出淡淡的水痕,面相就透着薄情,可笑起来便是另一幅温柔面孔,这张脸就足够欺骗所有人。
“阿誉……我不会伤害你,请你相信我。”
被踩在脚底,咬字依旧不慌不乱,清晰而缓慢,一字一句真诚无比,其余人听了恐怕都会产生怜悯与自我怀疑。
季誉也有一瞬间的迟疑,但很快青茎勃起了,老男人这副被踩在脚底的模样,真够极品。
他收回脚,自顾自走到书桌边。
录像机下面压着方方正正的一枚避孕套,季誉捻起打火机再次点烟含入,顺势看了一眼巍峨整齐的书架,淡淡吩咐道:“自己站起来。”
身后的沈衍名鼻息略重缓缓站立起来,英俊面孔渗透诡异的满足感,他享受手腕上的疼痛,所以哪怕被禁锢也是爽的,沾着精液的嘴唇动了动,很快舔得一干二净,周身阴寂而危险的气息浓郁,双手自然垂下,“好。”
“坐吧。”
季誉忙着吞云吐雾有些迷醉,他过于狂妄,把人类最脆弱的后颈露在最擅长伪装的野兽眼前。
偌大的书房,一重一乱的呼吸声,烟雾里是尼古丁作祟,它在引诱人们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
沈衍名很听话,坐在靠背椅上西装裤扯出许多褶皱,他蹙了蹙眉后神情依旧淡然从容,手却在神经质地发颤,那股热流从手心抵达胳膊再到全身,血液都仿佛沸腾起来。
他尽情欣赏着眼前赤裸全身的“猎物”,并不弱小,背部弧度优美,脊梁挺拔泛着肉欲。蝴蝶骨漂亮极了,舒展着的腰身隐约有两个细窝。纹身荆棘部分缠绕在大腿边缘,臀型饱满也翘,适合将手深陷进去,缝里的风光还不能窥见,但足够人意淫了。
季誉似乎感知到,他侧头轻蔑地看向沈衍名,“现在你想对我做什么?”
沈衍名那双烟灰色瞳孔里没有沾染污浊与昏沉,极其克制也极其虚伪,除却喉结在滚动,他陷入沉默。
季誉宛若国王审视领土,姿态坦然且高傲,他走过去再次坐上沈衍名大腿,那枚避孕套放置在沈衍名嘴边,“用嘴撕。”
沈衍名的视线逐渐定格在正对他们的录像机那,很快被季誉扇了一巴掌,扇完后又吻了吻脸以表安慰,
那枚避孕套的包装壳缓缓撕开,溢出的润滑液顺着季誉的手滴落在沈衍名西装裤上,昂首的性器蓄势待发。
季誉鼻尖喷洒淡白色烟雾,泛红的眼尾撩人生动,臀部抵着性器,再贴近就能恰好含住,他在沈衍名耳边压低声音喃喃:“瞧,我的老师是个变态,他想操自己的学生。”
手铐链条滑动,咔嚓声轻微,它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