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遥感觉耳朵里似乎被掏出了什么东西,一种奇特的空虚感传来。他忽然有了荒诞的念头:“也许掏出去的是我的大脑。”
不然他为什么感觉自己脑袋像坨浆糊了,几乎无法思考?
仿佛紫夫人正顺着耳道,把雪代遥脑中,她所不喜欢的、属于外界繁杂的部分悄悄掏出去,只留下与她相关的纯粹依赖。
“好了,转到另外一边。”紫夫人用柔软的绢布擦净男孩的耳朵,语气轻快地说。
也许那被掏出的部分确实是负担,是累赘吧。
雪代遥感觉那只被掏完的耳朵,确实轻松了不少,仿佛听得声音都更清晰了,尤其是母亲温柔的呼吸声。
他把身子另外一边转了过来,再次将耳朵毫无保留地献上。
又是那柔软的棉花温柔地“吻”着他的耳廓,随着它的分离,是那熟悉的、冰凉的掏耳勺细杆伸进来。
随着勺尖在耳道内的每一下细微转动和刮搔,雪代遥都想不大不小地打个哆嗦,那感觉既刺激又难以言喻的舒适。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哆嗦,至少有七八回吧?身体在这种极致的、细微的刺激下逐渐放松。
男孩放松到身体不再紧绷蜷缩,自然地舒展开来。
紫夫人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胯间那处轮廓非但没有消减,反而因姿势变化更明显了,心里羞赧地暗啐了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这边耳朵,动作依旧温柔。
雪代遥想睁开眼睛,身体有了较大的动作,似乎想起身。可是马上眼睛就被紫夫人温热的手心轻轻盖住了。
“就这样躺一会儿…你上次没睡着吧,还有环节…没结束。”紫夫人顿了顿悄悄吞咽了下口水说完——她不知道为何,不愿就这样结束这温馨又带着一丝禁忌感的亲密时刻。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或许是室内暖气,或许是心底悄然燃起的火苗……
“稍等一下。”她暂时把男孩的脑袋小心翼翼放到一边,微微起身,动作优雅地褪下了那双纯白的袜子,露出白皙精致的颀长美脚。
接着,她解开了和服外衣的系带,将那件象征端庄的外袍轻轻褪下,叠放在一旁,只穿着贴身的、质地柔软光滑的内衬襦袢。
这身打扮让她少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与难以言喻的柔媚风情。
她重新抱起男孩脑袋,跪坐下来,让他的脸朝向自己的小腹侧躺。
压在小腿上的大腿不自觉小幅度挪了挪,调整了一下姿势,男孩温热的呼吸不经意透过微微打开的大腿缝隙,似乎能穿透层叠的轻薄内衬面料,若有似无地吹拂在她最私密的阴阜茸毛上,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痒意和潮热。
女人身体僵住,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并紧大腿,反而逐渐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与此同时,雪代遥假寐的闭上眼,脑海里满是上次昏昏欲睡时,耳洞里那如泥鳅般钻弄的、黏腻滑热的最后步骤,懒洋洋的感觉全无,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既期待又紧张。
紫夫人俯下身,那张平日里高贵雍容的脸庞此刻染上动人的红霞,眼神中交织着母性的温柔与一丝初尝禁果般的羞赧与忐忑。
她微微张开丰润的红唇,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精巧的探针,轻轻碰触了一下男孩的耳廓边缘。
雪代遥身体微微一颤。
这细微的反应似乎鼓励了她。
她的舌尖变得更加大胆,开始沿着耳廓的轮廓细细舔舐,带来一阵阵湿滑酥麻的触感。
随即,那灵巧湿热的软肉开始尝试着、一点点地探入那狭窄温暖的耳洞入口,初时只是浅尝辄止地钻舔,动作生涩而充满试探。
但很快,那前所未有的亲密触感和男孩压抑的、细微的吸气声,仿佛点燃了她体内某种沉睡的渴望。
她的表情逐渐从羞赧变得沉醉,甚至带上了一丝色情的痴迷。
她不再满足于浅层的挑逗,舌尖开始更加用力、更加深入地向那敏感的耳洞深处钻弄而去,仿佛要探索到最隐秘的深处,将自己的气息和印记完全填满那个小小的空间。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强烈欲望地向下扫去,贪婪地观察着男孩身体的变化——随着她舌尖深入耳洞的每一次钻舔,胯间那惊人的巨大隆起,似乎都在回应着她的侵犯,随着舌尖的深入,帐篷像是被风吹动,一晃一晃的脉动着……
这种直观地、由自己挑起的生理变化,让她心中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脑内的多巴胺如同决堤般大量分泌,带来一阵阵眩晕般的快感。
这股强烈的精神刺激直接作用在她的身体上,她那早已成熟饱满的乳头快速充血勃起,硬硬地抵在柔软的内衬上,传来阵阵胀疼的快意。
而更下方,她那隐秘的牝户更是快速变得滚烫,透出潮意,肥美丰腴的阴唇无法自控地微微张合,阴道内壁焦躁的收缩蠕动,丝丝缕缕的爱液逐渐多到无法容纳,正从紧紧闭合的肉缝深处一点点地渗漏,浸入最内层的屏障,带来宛如朝露打湿唇叶的羞人春意。
雪代遥整个人沉沉的陷在紫夫人的怀里,完全无法自拔。
紫夫人放在他脸上的手变得越来越热,掌心沁出细汗。
在他耳洞里如蛇的舌尖也愈发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