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她本是宗门的内门弟子,如今却戴着项圈,像狗一样被牵着走,羞愧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脖子上项圈的禁制让她不敢反抗,现在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了,只能呜咽着回应:“主……主人……月奴知道了……月奴是贱狗……会听话的……膀胱好胀……月奴憋不住了……求主人怜悯……”
李峰大笑,鞭子甩得啪的一声,抽在她的左臀上。
皮条如火烧般灼热,抽得肥臀一颤,臀肉抖动着泛起层层浪花,略有油光的皮肤瞬间浮起一道红印。
“左边,贱母狗!爬快点,你的肥屁股这么大,拿鞭子抽起来还真他妈过瘾!”陈凡月疼得尖叫一声,项圈突然跟着收紧,让她脖子一勒,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喷出一小股。
她赶紧往左爬,巨乳摩擦着草地,乳晕肿胀的不行,乳头也已硬得像石头。
鞭子又抽在右臀,啪的一声脆响,这次更狠,抽得右边臀瓣高高鼓起,红痕如蛇般蜿蜒。
“右边,骚货!你的奶子晃得真贱,爬着走还想勾引老子?”李峰淫笑着说。
陈凡月咬唇,泪水浸湿了黑布,她往右爬,肥臀摇晃得更剧烈,臀沟里夹着的菊门微微张开,残留的臭精隐约可见。
爆满膀胱的胀痛感让她爬得更急,尿意如潮水涌来,直憋得她小腹抽搐。
就这样,李峰用鞭子指挥着她,在黑夜的荒野中爬了足足一刻钟。
陈凡月爬得气喘吁吁,膝盖磨破了皮,巨乳被草丛划出道道红痕,乳肉颤颤巍巍,像是两个大白兔在跳跃。
肥臀被抽了十几鞭,左右两瓣都肿胀起来,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桃子,臀肉一抖一抖,诱人的蜜穴散发着热气。
她被李峰的变态爱好玩崩溃了: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鞭子的疼痛来判断方向,连狗都不如……好狠心,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可项圈的灵力让她下体越来越热,蜜穴里像是藏了条火热的鸡巴,在搅动着她的理智。
终于,李峰停了下来,他粗暴的拽紧项圈,逼陈凡月停在一棵大树下。
树干粗壮,树根盘错,周围是茂密的草丛,夜风吹来,带着野兽的腥味。
李峰不知是在干什么,自顾自的发出奇怪的声响,过了一会才听得他走了回来,“贱畜,找到地方了!这儿是棵老树,荒郊野外,你给施施肥。憋了一天尿了吧?现在,学狗撒尿!抬起一条腿,对着树根撒,像母狗那样,边撒边叫春。敢不听,鞭子抽烂你的肥屁股!”李峰的声音带着恶意,今晚势必要陈凡月羞辱到不能自已。
陈凡月心如死灰,她跪在地上,蒙着眼的黑布让她更觉无助。
巨乳压在胸前,沉重得喘不过气,乳沟里满是汗水和泥土。
肥臀翘起,臀瓣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疼,臀肉丰满,像是两个大肉球,微微颤抖着。
她的羞愧达到了顶点:学狗撒尿?
在野外,还要对着树?
这太下贱了!
可膀胱憋得要炸,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只能呜咽着服从:“主……主人……月奴听话……月奴是贱狗……会学狗撒尿的……求主人别抽了……月奴的屁股好疼……”
她艰难地抬起一条蜜腿,像狗那样,膝盖弯曲,宽胯张开,露出湿漉漉的蜜穴。
蜜唇肿胀,淫水拉丝般滴落,混着尿意,让她全身发抖。
随后,尿意如决堤般涌来,她彻底忍不住了,尿液从尿口中喷射而出,热乎乎的,溅在树根上,发出令人羞愧的水流声。
在一边撒尿的过程中,陈凡月的高潮也到来了。
项圈上的禁制感应到她的动作,灵力波动加剧,勒紧脖子让她呼吸急促,同时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蜜穴抽搐着,尿液混着阴精喷出,她尖叫起来:“啊……主人……月奴在撒尿……像狗一样……骚逼要喷了……项圈勒得月奴好紧……啊……要死了……月奴是贱畜……操死月奴吧……”她的巨乳剧烈晃动,乳头硬邦邦地挺起,乳肉如浪涛般涌动。
肥臀高翘,臀瓣夹紧又放松,臀沟里尿液溅起,湿滑不堪。
泪水从黑布下流出,她的身体却在快感中痉挛,尿液喷得更远,溅得树根一滩湿漉。
李峰看着她这副贱样,哈哈大笑:“看你这骚逼喷的!撒个尿还高潮,果然是个天生贱畜!你的奶子晃得真他妈贱,肥屁股翘得像求操一样。来,撒累了吧,喝点东西解解渴!”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裤子,掏出粗大的鸡巴,对准陈凡月的脸。
陈凡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憋了一天的尿液刚撒完,膀胱几乎空尽了,但蜜穴还在止不住的抽搐。
随即她闻到一股腥臊味,心中又是一沉: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