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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第2页)

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楚韫,坦然道:“闻时会感谢你的,因为他再也不用在我喝醉时提心吊胆了。”

楚韫想起昨天那通电话,深以为然。

雪下了一场又一场,临近年底,几乎所有的公司都会进行年度总结复盘,并制定新一年的战略和目标,亿恒也不例外。高强度的工作、频繁的会议自不必说,要不是因为家里还有楚韫,傅砚珩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住在公司。

然而楚韫清闲的“退休生活”在十二月底也戛然而止,因为他要去北边的庆安岭实地考察,为雪听松风寻找些改良的思路。

家里少了个人,顿时就没有了之前让他心安和眷恋的气息,于是傅砚珩又住回了他办公室的休息室。

对此闻时和各部门负责人简直要叫苦连天,因为现在不但要每天在会议上面对自家老板的嘲讽批评,还要随时准备在工位上加班到深夜。

别人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闻时已经不止一次祈祷楚韫快点回来了。

林子里的雪刚过膝,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老张拄着松木杖在前面劈路,松针簌簌从枝头落下来,沾在他的厚棉袄上。

“小楚你看这棵,”他忽然停在一丛树前,杖头敲了敲树干,“皮是红棕色的,裂纹很深,这是樟子松。”

楚韫走过去摸了摸树皮,上面的寒意冻得指尖发麻,他问道:“和旁边那棵落叶松怎么区分?”

“闻嘛。”老张折下根带松脂的枝条递过来,笑道:“樟子松的油味冲,有点像庙里的香;落叶松淡些,带点土腥气。”

楚韫的鼻子已经被冻得不那么灵敏,但他还是闻出了二者的不同。樟子松偏清新的松脂香,落叶松带轻微木质酸香。之前廖叙生的雪听松风就是用的落叶松,虽然让茶里的山野自然气息更加浓郁,但这种落叶松尾调泛出来的酸却没有很好地和底茶融为一体。

老张往林子深处走了几步,雪地里忽然露出片青绿色。老张扒开积雪,底下是丛矮矮的灌木,松针极细,像绣花针。

“这是偃松,结的松子能吃。前几年有像你这样从南方来的,想收去做坚果,可惜咱这儿产量少。”他蹲下来扒拉着松针,“不过老辈人用它煮水,说治咳嗽。把嫩针剪下来,跟冰糖一块熬,熬到粘稠的时候装在罐子里存着,什么时候想喝都行。”

楚韫点了点头,摘下一片偃松松针,仔细闻了一下。

松脂香很浅,带着高寒地区的凛冽,细品还有点若有若无的甜调,令他无端想到融化的雪水漫过草芽,混合着草木气息和清凉感。

“张叔,听说有人用松针做茶?”

“有是有,”张叔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搓,“得用春天的新针,刚冒头那种。开水烫过,再用松柴火烘,不能烘太干。泡出来带点苦,喝着嗓子眼凉丝丝的。不过咱这儿人不爱喝,嫌不如山里的野茶顺口。”

楚韫若有所思。

风从树梢穿过,发出呜呜的声音,配上渐晚的天色,乍一听倒有几分恐怖。老张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得往回走了,再晚该起雾了。”

苍茫的雪地上,两串脚印不断延伸,一直向远处亮起灯的村户。

“行啊砚珩,年底了还不声不响地谈成了一个大合作。”

傅砚珩翻过一页财报,说道:“有话就说。”

对面噎了一下,但已经见怪不怪了:“出来放松放松呗,楚韫不在家,你也不能这么没日没夜地工作。”

傅砚珩“嗯”了一声,一秒戳破对面的谎言:“是闻时找的你吧。”

电话里寂静了两秒,随即传来一阵无奈的声音:“你是属狗的吗,这么敏锐。”他有些心虚,但还是提高了声量说:“你一个人整天泡在工作里我不管,你手底下的人也得歇歇吧。”

傅砚珩微微颔首:“有道理。”

方施廷惊悚地看了一眼通话页面,确认正在和自己说话的是傅砚珩本人。

“地址发我。”

嘟嘟两声,电话挂了,徒留方施廷和手机屏幕面面相觑。

江祈年俯身瞄准,平稳运杆,右手腕突然发力,白球带着强烈的低杆旋转撞向红球堆。

那些彩球瞬间散开,其中一颗红球擦着库边滚向底袋,在落入瞬间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漂亮的借下。”沙发里的徐菀真如此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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