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个小时内,她能乘坐船去周边的岛镇上。
在陆烬没在身边时,她和小姑娘讲话,得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确实已经不是国内了,而是位于m国的偏远私人岛屿。
难怪,不出意料,岛屿的主人是陆烬。
慈以漾和从小孩的口中得知,想要离开得需要岛上主人的同意,回去失落了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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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地板上,躺在复古华贵大床上的人脸颊睡得粉嫩,卷翘的乌睫轻颤着睁开,意识模糊地伸手去摸身旁。
等察觉到没有人时,慈以漾的手一顿,模糊的意识逐渐回归清醒。
想起来了,昨晚他说今天有事,早上抱着她去浴室洗漱后便出门了。
慈以漾揉了揉发胀的头撑着坐起身,轻软的被子似绸缎般从身上滑落,垂眸看着吻痕布满的身体眼底闪过懊恼。
竟然习惯了每天醒来他在身边。
她从床上走至窗前,透过凝结白霜的玻璃隐约看见楼下的景色。
一座被雪覆盖的岛屿古堡,白茫茫的一片。
陆烬不知道去哪里了。
每隔一两天,他总会有一段时间不在。
古堡的佣人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慈以漾下楼来到餐厅,独自一人坐在三米长的长形餐桌前吃早餐。
这里很安静,佣人不会讲话,做事也很轻,她唯一能讲话的只有陆烬,他但凡不在古堡就空得可怕。
用完饭,慈以漾将自己裹得很厚,戴上毛绒帽,打算在古堡散步消食。
外面的风雪很大,呼啸得令人压抑。
慈以漾在门口站了会儿,转过白净的脸问身后的女佣,“忙吗?陪我去看雪。”
女佣是这里唯一一个能讲话,甚至能讲中文的人,偶尔慈以漾会和她聊天。
不过陆烬不知道。
因为女佣开口讲的第一句话是,‘慈小姐,我是京先生的人’。
女佣点头,见她穿着单薄,上前将披肩搭在她的身上。
慈以漾低头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浅笑着道谢。
女佣摆手,笑得腼腆,跟在她的身边。
古堡很大,整座岛屿都是。
慈以漾无聊得在古堡中乱转。
不知不觉间误入了一间尖塔内,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一进来她便感觉到了浓厚的历史气息。
和外面翻新过的建筑和墙面不同,此处还维持着上世纪的夯土建筑,墙面打整得很好,但一眼便能看出过了很多年。
墙上挂着许多画像,从抽象的油画一路至清晰的现代照,下方用英文写了人的名字。
她还在照片的最后,看见了两人的合影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