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住唇,桂花赤豆粥的回甘仍在舌尖弥散,心跳不受控制地慢了半拍。
装上她目光的瞬间,男人有刹那的意外,但很快,英俊的脸上就重新挂上了温和的笑容,温柔地邀请道:“乔雾,要不要再来一次?”
对上她因为讶异而微微撑圆的眼睛,苏致钦的目光从她泛红的耳朵尖尖上轻轻扫过,他状似无意地又变换了一个坐姿,旋即镇定而坦然地解释道:“刚才似乎令你不快,如果你不介意,我想重新再练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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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买的沙发,第一次派上了不一样的用途。
路易斯躺在太阳底下闭着眼睛打着呼噜消食,斑点豹尾惬意地、无声地拍打着地板。
窗外的露台上有鸽子“咕咕咕”叫着啄食着她昨晚撒好的玉米碎。
修长温热的指尖,轻轻点在她锁骨上的时候,像羽毛尖端擦过,有柔柔的痒意。
乔雾的意识也跟着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散、游移。
在柔暖的阳光下,胶着的目光也在细碎散落在额际的刘海中被割碎。
呼吸一急一缓地交融,喷吐在彼此的脸上,让蒸腾的热意加剧。
乔雾闭上眼睛,脑海当中浮现的,却是第一次在玫瑰花房里看见的他的脸。
惊艳到几乎令人屏息,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两人的呼吸贴得太近,她能听见他喉间吞咽的声音。
直到——
酒红色的棉质浅格子睡衣,最终也在微微摇曳的光尘里,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亲吻。
乔雾只知道自己的耳朵像蒙在蒸笼里一样热。
窗外重新下起太阳雨,淅淅沥沥的雨落声里,是绵绵密密的湿意。
但这些声音她现在压根听不了。
她整个人都像是跌进了黏腻的烈火里,仰起头,往后拉长的天鹅颈无力地枕在沙发靠背上,用力攥紧抱枕的手,本想抬手捂住耳朵,但最后,还是不受控制地触摸到了苏致钦棕色偏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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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雾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客厅里有讲电话的声音。
苏致钦还没有走。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珠却在咕咕噜噜地转。
她不知道苏致钦是纯纯地想在她身上练习,还是只是想把多年的实战经验在她身上尝试,但不得不说,接连两次的体验,乔雾都愿意给他很高的评价。
尤其是恶龙先生最后主动提出要出钱更换她的沙发的时候,乔女士只差没有竖起大拇指称他一句男菩萨。
她抬起手曲肘盖住眼睛,想起以前凤凰在群里开的车,想起晓静跟她历数过的历任男友,弯着唇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居然真的有不疼,还很舒服的玩法耶!
更重要的是,苏致钦作为一个365度无死角的美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哪个状态下观察,都令人赏心悦目。
卧室门被打开。
苏致钦给她端了杯蜂蜜水,问她还要不要润一润喉咙,身上是不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