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到此结束,但陈禹让却觉得不够,连着两个晚上都把她拉到泳池游泳,余想被迫速成了这项技能。等自己学会游泳后,意外发现竟然有点喜欢上在水里游动的感觉,最后没有急着回去。
两个人不知怎么就在水里闹了起来。最后上岸的时候,浑身湿漉漉的,余想坐在岸边喘着气。
陈禹让没急着上岸,身体潜在水里,又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从水里探出头,俯在她腿间,到最后也分不清是什么水,她走不动路,只能被陈禹让从泳池抱回家。
那日买来的避孕套很快用完,余想在事后总会有些戚戚地反思自己太过纵欲,但是每次陈禹让吻上来,她总是生理先于思考地抚上他的身体。
余想将自己的反应归因于多巴胺成瘾,于是这次事后,两个人都还没去洗澡,在床上窝在一起时,余想冷不丁开口:“陈禹让,我觉得我们应该约法三章。”
陈禹让的左胳膊被余想枕着,手落在她后背,顺着脊背线条一下一下抚摸着。听见余想的话,他暂时停了动作,垂眸问:“什么?”
“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频繁地做。”开口后,余想的声音反而越来越小,但还是坚持说完:“比如应该轮休一
下。”
静了几秒,落在她背后那只手又开始游走。
见陈禹让毫不在意她的话,余想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下陈禹让:“别摸了。”
却听见他低低笑了声:“穿上衣服再说这件事会比较有说服力。”
闻言,余想有些恼羞成怒,别过头。看着那颗别扭的脑袋,陈禹让无声笑了下,随后左手用力,直接把余想捞到自己身前。
余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陈禹让抱到了上面,他们面对面的姿势,原先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立刻滑落,凉意毫无阻隔地贴上滚烫的肌肤。
但比起温差,更令人难堪的是突然的赤诚。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灼烧起来。余想脸颊红得几乎滴血:“你发瘟……”
最后一个字没说完,就被陈禹让的吻吞没。他把她箍在怀里吻着,一只手就把她完全抱住,指腹带着薄茧,来回摩挲。
余想的皮肤一阵颤栗,在他怀里的反抗越来越无力。
“亲一下就湿透了。”他低笑,气息灼烫地喷在她红肿的唇上,声音沙哑得磨人,“这样还轮休?”
余想又羞又气,终于得空呼吸。她锤向陈禹让的胸口:“你好有病!”
却不知此刻她眼波潋滟,说话的语气更是宛若邀请,毫无震慑力。陈禹让唇边的笑愈深,不紧不慢地开口:“念念,喜欢一个人,和他做爱,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喜欢你,我就是想*你。”
见余想不回答,陈禹让更恶劣地捻了捻。余想受不了这样的动作,喊出声,陈禹让喜欢看她在他怀里情动的模样,只因为他脸红。
喉结一动,他亲住她,低声诱导:“念念,明明你也很喜欢。想不想要我?”
余想用尚存的一丝理性挣扎:“刚刚做过……”
陈禹让却恍若未闻,重复一遍:“想要吗?”
大脑神经被无尽的快感刺激着,终于,余想放弃了抵抗,低声道:“……给我吧。”
…
最后也没急着离开。
余想无力地趴在陈禹让身上,下巴抵住他的肩膀,听见陈禹让落在她耳边的声音:“怎么每天都那么多水。”
残留的羞耻感在身体深处灼烧,余想靠在陈禹让身上,任他玩弄。
她也不得不承认,她也很喜欢和陈禹让一起做这件事。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没那么熟练,于她,也是害羞大于快感。但陈禹让在这件事上发挥了聪明人的最大特点,就是有天赋加好学,挨过了有些虎头虎尾的几次,他后面总能轻易让她快乐。
最后的瞬间,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无力挂住陈禹让。还未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她像一只着陆的鱼,湿而无力。慢慢的,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怀疑起可信度,轻声嘟囔:“尧仔之前明明说你不爱看A片。”
哪想,比起答案到来,她的耳垂反而先被不轻不重咬了下。陈禹让看着她,眸色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你和尧仔还聊这些?”
“他是尧仔呀。”余想不在意地反驳。
陈禹让却说:“只能和刚刚让你爽到的这个男仔聊。”说完,陈禹让又惩罚性地捏了一下:“记住了吗?”
“……你好烦。”刚刚经历过顶端的余想非常敏感,经不了一点刺激。她决定不再争论,而是接上自己的话题。她声音还有些发软,带着恃宠而骄的胡搅蛮缠:“你A片都不看,但好熟练,陈禹让你老实交代,我怀疑你和别人睡过。”
这句话像是踩到陈禹让禁区。他蹙起眉,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她的臀:“这种话少说。我只被你一人睡过。”
随后,他才缓缓道:“A片没什么好看,男的都丑爆,女的都没你好看。”
“嘁,明明都看过。”余想暗暗勾了下唇,说话时,她也起了玩弄陈禹让的心思,用食指在他身上画圈,慢条斯理说:“但感觉你好熟练。”
陈禹让勾唇暗笑,任凭余想玩他。直到余想罢工了,他把她的手带上来,强迫她继续,同时贴住她耳边:“Joe,你知道男仔几岁开始打飞机?”
余想被说得耳根一热:“我怎知。”
陈禹让贴住她低笑,缓缓抛出未尽的话:“我都是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