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骸被固定在最内层靠舷窗的特制禁锢椅上,附加能量镣铐。
雪衣与寒鸦则被安排在一旁略狭窄的辅助座上。
飞霄迈步而入,战靴踏在合金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她没有走向主控位,反而径直停在影骸的禁锢椅前,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如同冰锥,一寸寸刮过他那张混不吝的笑脸。
气氛凝固如铁。所有云骑都已在外舱警戒。内舱门悄然合拢,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
“姐姐…”寒鸦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轻颤,目光在飞霄冰冷的背影和禁锢椅上那个勾起她无尽“回忆”的孽童之间来回游移。
她几乎是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包裹在黑丝中的双腿,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裙摆。
在她眼中,飞霄的杀意固然可怕,但那个锁在椅子里的“主人”散发出的气息…更让她灵魂深处颤栗着渴望。
雪衣深红眼眸骤缩!她猛地拍下座椅扶手内侧的指令键!
“寒鸦!禁声!”一道微弱的电流声窜过寒鸦的座椅!
她身体剧烈一抖!
灰眸中闪过一丝痛楚,紧咬下唇,强行按下那股燥热。
但她的眼神依旧不受控制地飘向影骸。
禁锢椅上,影骸对雪衣的维护发出无声的嗤笑。
他看也没看雪衣,熔金瞳孔如同吸盘般死死粘在飞霄脸上,以一种刻意放慢、字字清晰的“童声”开口:
“啊呀…是飞霄将军亲自押送呢…真是…受宠若惊呀~”“惊”字的尾音拖得又长又妖异,“两个月不见…将军可好?赛马练得辛苦吗?骑在马鞍上的感觉…有没有更…‘舒畅’一些?”
“舒畅”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无法言喻的恶意!
飞霄的额角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赛马当日的失控潮涌、裤底的湿冷粘腻记忆如同毒蛇噬心!
寒鸦身体再次无意识地猛颤,那声音、那词汇如同开关,直接引爆了她压抑的快感回路!
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又酸麻,一股热流几乎要夺路而出!
她急促地喘息着,脸颊泛起诡异的红晕,双腿死死绞紧,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雪衣猛地起身!深红瞳孔燃着怒火,却是冲向了寒鸦!冰冷的机械手就要按向妹妹的抑制指令!
禁锢椅上,影骸再次无视雪衣,继续慢悠悠地、如同念咒般对着飞霄低语:
“我的两位‘看护者’…承蒙将军托付照顾…”他微微侧过头,仿佛很随意地对雪衣说道:“雪衣大人…我口渴了呢。能‘请您’…为我和飞霄将军倒杯茶吗?”
这语气哪里像囚徒?分明是主人对侍女的吩咐!
飞霄眼神冰风暴般扫向雪衣!
雪衣的动作瞬间僵住!
伸向妹妹的手停在半空。
她深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影骸,人造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有无形的钢针正在穿刺她作为判官的尊严!
尤其是当着飞霄的面!
可是…当影骸那双熔金瞳孔深处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幽光时…雪衣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她如同被牵线的傀儡,僵硬地、带着巨大的屈辱感,但终究还是…一步一步走向舱内角落的恒温饮具台。
动作僵硬,垂着头,深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那双深红的、正被撕裂的双眼。
影骸的目光带着胜利的戏谑,转向已被自身情欲煎熬得浑身发烫、眼神迷离的寒鸦:
“寒鸦大人…肩膀有些酸痛呢…能过来帮我…‘揉一揉’吗?”“揉一揉”三个字,被他念得既轻又慢,如同带着小钩子。
寒鸦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中!
灰眸瞬间如同蒙上一层氤氲的春雾!
那压抑到极限的情潮如同找到了宣泄口!
她甚至忘了飞霄的存在,忘了姐姐的屈辱,几乎是用一种连滚带爬的姿态,跌撞着扑到影骸的禁锢椅旁!
“是…是主人…”声音甜腻发颤,带着浓重的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