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逗弄猎物。
沈危哑声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失控的信息素味道疯似地充盈空间。
无济于事,江渊只说:“我在帮你。”
“江渊!!”
江渊动作顿了片刻,手偏移角度,擦过沈危的耳畔,什么话也没说。
他转身出了房间门,随即“咔哒”上锁,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沈危坐在床上,进入分化热后,他觉得身体娇气了不少,此刻他觉得身下的床垫硌人。
他不知道江渊到底想要干什么。
报复自己?羞辱自己?还有抽屉里的那些东西。
他早就被江渊盯上了。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不行,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心下一阵慌张,他又被笼罩在了黑暗里。
心悸来得莫名其妙。
没等两分钟,江渊从房间外进来,手里拿着东西。
沈危尝试挣脱束缚环,却无法转动手腕。
束缚环是特制的,多用于束缚俘虏。
虽然心里清楚,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但是沈危仍然不死心,试图从中挣出。
此刻身体的疼痛快要侵蚀意识,莫名的渴望要淹没理智。
尤其是闻到空气中那股江渊留下来的,信息素味。
理智叫嚣着,他需要赶紧逃离这里!
但四周并无窗户,这里只是个阴暗、窄小的空间,他没法逃脱。
江渊端了一杯温水,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沈危警惕地往床的角落靠。
江渊靠近俯身,握住沈危的脚踝,说:“过来。”
温热的手掌贴上肌肤的那一刻,沈危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脚踹出去。
江渊随着他的动作,手中的水洒了些。
他顿了片刻。
沈危能明显感受到,江渊周遭的气质变了。
似乎,有点生气。
江渊的声音压下来,“过来喝药。”
沈危喉咙一滚,说:“滚,神经病!”
随即,江渊轻叹一口气。
他俯身,撑住床,一点一点靠近沈危。
沈危忍着腺体疼痛,对江渊说:“要杀就给个干脆。”
江渊没有说话。
接着,温热的水杯贴上嘴唇。
江渊又改变了语气,说:“这是药。”
沈危被强势地捏着双颊,被迫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