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混乱又失控的肌肤之亲后,傅珵像是变了个人。
之前那副恨不得她原地消失的厌恶嘴脸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看守,寸步不离地守在宋安亭身边整整两天,美其名曰“照顾”,实则是将她置于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不允许她独处,更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或者……后悔逃离的机会。
他笨拙地学着端茶送水,虽然十次有八次会洒出来;他盯着她吃饭吃药,眼神专注得让她头皮发麻;晚上更是理直气壮地赖在主卧,即便什么也不做,也要强行将她箍在怀里,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蒸发掉。
傅珵觉得自己这是在负起一个正常男人该负的责任,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
但他这套负责的方式,对宋安亭而言,无异于另一种形式的酷刑。
宋安亭浑身不适,心理上的膈应远胜于身体的不适,她忍了两天,一方面是因为确实虚弱,另一方面则是出于一种隐晦的恐惧——
家里现在就他们两人,傅司鸣不在,佣人也还没回来,她怕自己一旦反抗,会再次激起傅珵那不管不顾的疯劲,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
到了第三天,宋安亭快要窒息了。
当傅珵又一次贱兮兮地凑过来,想把她搂进怀里时,宋安亭积压的烦躁和怒火终于冲破了临界点,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嘶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傅珵!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珵被推得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委屈:“我不想干嘛啊,”他理直气壮地指了指她,“你身体还没好利索,我又没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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