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提议,“实在不行,小阵平可以做点特别的事,让人无法模仿!”
料定“特别的事”准没好事的松田阵平果断拒绝,“我不要。”
萩原研二发出一声小小的遗憾。
黑子哲也跟着无视半长发警官带着“惋惜”的大眼睛,“好歹在熟人面前这招不管用。”
组织只是没料到绿间君和他早在国中时就认识,若幻之第六人的传言没有及时处理,一下就能联想到他身上。
黑子哲也:“诬陷一类的事我们现在有防备,组织也无法轻易达成目标了。”
总之,易容这招基本只能对没怎么与他们接触过的普通人用用。
尽管如此,还是要小心行事。
黑子哲也提起正事,“那三位嫌疑医生的资料,公安部已经查出来了。”
这几天,在某位萩原记者的积极暗访下,综合别的情报,又经过多方位排查,三人在杯户中央医院找出了三个嫌疑较大,有概率与组织接触的医生。
黑子哲也:“犬饲大和,男,45岁,单身未婚,创伤外科主任,毕业于东大医学院。
约莫二十年前入职杯户中央医院,是一步步晋升到主任位的,一切轨迹符合普通医生的升职路线;因技术不错,有时会接到警察医院委托的紧急手术;
中产阶级,父母居住在长野乡下,父母及其名下账户均无异常资金交易,常年在医院和常居公寓两点一线活动,除过年过节外甚少离开东京。”
“鹤见贤治,男,43岁,有一位车祸而亡的妻子,神经外科主任,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
因妻子十年前在国外意外过世,避免触景伤情,便受熟人杯户中央医院的院长邀请,回国就职于该医院,担任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
家境富裕,但父母和妻子一同车祸而亡,目前是独居单身状态,时常会受其他医院邀请,去全国各处做技术交流。”
“小鸟游秀树,男,46岁,已婚,康复科主任,毕业于大阪大学医学院。
约莫十二年前从大阪某医院跳槽至杯户中央医院,在妻子那边人脉的帮助下坐上康复科主任的位置,本身也有一定能力;
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过与他同毕业于大阪大学的妻子家境富裕,因此认识业界内的不少人。”
“他的妻子是一家中型医药器械公司的社长,东京多家医院在该公司采购过医疗设备,其中包括东大医学附属病院,圣路加国际医疗中心,警察医院等。”
黑子哲也合上文件资料,给目前嫌疑最大的小鸟游夫妻进行补充,“公安部暂未查到小鸟游的器械公司与组织接触的痕迹。”
所以不排除他们是无辜的普通人。
医院的病人资料不是什么机密文件,以组织的能力,即便岗位是一个清洁工,恐怕也能轻易调到全部病人的资料。
黑子哲也目光落在手边的资料上,不止L咖啡厅的员工,组织极有可能把手伸向了来医院看病的每一位病人。
如果有病人的身体符合组织设定的某种条件,医院这种地方,死亡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最重要的一点,这三个人或多或少都能与警察医院扯上关系。
公安警察再怎么神秘也是人,是人就会在出任务的过程中受伤。
警察受伤后首选的肯定是警察医院,要是组织通过某种方法渗透进了警察医院……黑子哲也眸光微沉。
“犬饲多年前曾与常盘美绪交往过,后续私底下是否有秘密联系待定。”
萩原研二回忆这几天“暗访”到的情报,“鹤见常年会叫拉弗格开的三木清洁公司上门做家居保洁服务,自前几个月三木清洁公司‘意外’发生火灾后,医院护士就觉得鹤见医生变得邋遢许多,近段时间才慢慢恢复原样。”
而且好巧不巧,长期给鹤见贤治上门做保洁服务的,与给自杀案中美子所住的公寓做特殊现场清洁的清洁师是同一人。
该清洁师早在三木清洁公司发生火灾后的第二天就不知去向,查无此人。
不过鉴于清洁公司平时也会承接普通人的家居清洁服务,所以鹤见这边同样待定。
跟着一起查了好几天资料的松田阵平打个哈欠,“我们先去查小鸟游的?”
这三人中,就属小鸟游最清闲,鹤见和犬饲此刻都在手术室里给病人做手术,一时半会不会结束。
黑子哲也:“我要先去趟别的地方,很快回来。”
绿间君那边的窃听器和摄像头还是他去排查比较好。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倒没有多问什么。
目送蓝发青年离去,松田阵平转头,“hagi,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