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动作。
最初是缓慢的,带着一种残忍的试探,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血丝和透明的蜜液,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重地碾磨过她稚嫩脆弱的内壁,感受着那无法言喻的紧致和痉挛般的收缩。
她的身体像破败的娃娃,随着我的撞击而晃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被捣碎的呜咽,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某一块污渍,泪水早已流干。
但这远远不够。
很快,缓慢的节奏被更加狂暴的欲望所取代。
我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开始毫无章法地、全力地冲刺!
像最原始的野兽,只知道一味地深入、占有、征服。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床脚摇晃发出的吱呀声、我粗重如牛的喘息声、还有她破碎的、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哀鸣……交织在一起,填满了这个狭小肮脏的房间。
我俯下身,再次啃咬她的脖颈、锁骨,含住她胸前那已然挺立却是因为痛苦而非欢愉的蓓蕾,舌头粗暴地舔弄。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贯穿她柔弱的身体,直抵最深处。
她的内部从最初的干涩紧涩,到被强行开拓后,因为撕裂的伤痛和身体本能的微弱反应,开始变得泥泞而湿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的水声。
这变化让我更加疯狂。我扯掉她嘴上的胶带,想听她的声音。胶带撕离,露出她被磨得通红的嘴角和苍白的唇。
“呜……痛……好痛……放开我……求求你……”她终于能发出清晰的声音,但那声音嘶哑、微弱,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哀求,像小猫的呜咽。
这哀求反而刺激了我。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身下的撞击更加凶狠。
“你是我的了……贾楠芊……你是我的了……”我一遍遍在她耳边宣告,声音因欲望而扭曲。
她的眼神涣散,似乎已经无法聚焦,只是本能地重复着:“痛……妈妈……好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个世纪。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我的尾椎骨急速攀升,席卷了全身。
我低吼一声,身体绷紧如铁,将滚烫的欲望最深、最重地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然后猛烈地释放。
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稚嫩的子宫深处,冲刷着那刚刚遭受重创的脆弱之地。
她似乎被这内部突如其来的灼烫刺激得回过神,发出一声细微的、像是终于彻底破碎的啜泣。
高潮的余韵中,我伏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汗水从我们紧贴的皮肤之间滑落。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的性爱气息,混合着血液的铁锈味。
几分钟后,我才缓缓从她体内退出。
浓白的混合着血丝的液体立刻从她微微红肿、狼藉一片的腿间缝隙中涌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那抹鲜红变得更加刺眼。
她像失去了所有支撑,瘫软在床上,
双腿无力地张开着,露出最私密、最受伤的部位。目光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神采,只是望着虚空,偶尔身体会因为残留的痛楚而抽搐一下。
我坐在床边,看着这一切,看着床单上那抹象征着她纯洁的、被我暴力夺走的血迹,看着她还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看着她赤裸的、布满我留下痕迹的身体,
看着她腿间仍在缓缓流出的、属于我的液体。
一种极其复杂的、扭曲的情绪在我心中翻腾——有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空虚,有暴行实施后的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黑暗的占有欲被填满的餍足感。
我伸出手,颤抖着,想去触摸她的脸颊。
她的眼睛猛地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转向我,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哀求,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彻底的死寂和……恨意。
那眼神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我刚刚餍足的狂热,留下一个嗖嗖漏着冷风的洞。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而这个狭小污浊的房间里,一个少女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永陷黑暗。
寂静重新降临,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未平的呼吸声,以及那无声流淌的、混合着血液与欲望的粘稠液体,正一点点,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