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著两天细雨。
紧接著就到了立冬这日。
早上仍旧下了中雨,地上走著有些湿滑。
凛冽的北风吹到脖梗里,冷的直叫人哆嗦。
沉寂了几天的大院,也逐渐恢復了往日的热闹。
医院那边除了聋老太太外,其余人都已经出院。
贾张氏在治保队待了一宿,回家后蔫吧了两日。
之后就开始踩著饭点,每天两回,跑去贰大爷家门口骂街。
搞的后院住著的几户人家,那真叫不厌其烦。
“好你个刘海中,躲屋里当什么缩头乌龟。”
“別以为写个悔过书,赔个三五块的就想了事。”
“以前整天装大尾巴狼耍威风,现在倒会哭穷装孙子了,我呸!”
贾张氏骂人可是从来不挑日子。
立冬怎么了,照样骂的唾沫横飞。
为了节省体力,甚至从家里带了张条凳来。
骂累了就坐著歇会…
“老婶子,你这也骂了一个早上了,口也干了吧。”
“要不先回去歇会,下午再来?”
“我这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许大茂睡眼惺忪从屋里出来。
这贾张氏怎么又跑来骂街了。
换做平时,他倒乐意看这个热闹。
可今儿是休息日啊…
“嘿,你个许大茂,今儿真是灶王爷扫院子,多管閒事!”
“昨儿还说让贰大爷下台,后院要重新选个管事的出来。”
“这会子又要帮老刘家说话?”
贾张氏撒起泼来,向来是逮谁咬谁。
要不然怎么没人敢上去劝呢
眼下聋老太太还在医院,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事,您可別瞎说…”
许大茂闻言,生怕以后被穿小鞋。
赶紧站出来撇清关係。
贾张氏还待再说,却见易中海阴沉著脸朝她走来。
“说了多少次了,厂里保卫科那边的调查还没结束。”
“这个事具体是个什么性质,目前还没有定论。”
“至於最后怎么赔偿,由谁来赔偿,厂里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易中海眉毛都要皱成川字了。
这个贾张氏跟个搅屎棍一样,总要闹的院里不安生。
这事厂里领导是有意压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