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贵说的神神秘秘的。
倒是真勾起了褚卫国的兴趣。
“这事跟刘光齐有啥关係?”褚卫国问。
“你还不知道吧,昨儿崇文门外有个黑市被人点了,治保队的抓了好几车人。”
“有个打鼓儿的叫杨羔子,好像供出来点啥。”
閆埠贵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的叄大爷。
牵扯到大院几十號人的案子,能弄到点內幕消息也很正常。
“爸,壹大爷让人来通知,说是让你现在去趟街道办。”
两人正聊的起劲,被赶去屋外劈柴的閆解成进屋道。
看著炕桌上剩的酒菜,一个劲的咽口水。
一旁假模假式擦鞋的閆解放,也没好到哪去。
“现在就去?”
閆埠贵赶紧又夹了两筷子西红柿炒鸡蛋。
“传话的是这么说的。”
閆解成恨不得他爹赶紧走。
这样他跟弟弟閆解放还能多吃两口。
“既然您还有事要忙,我这就不打扰了。”
褚卫国这会也吃的差不多了。
正好借著这个机会开溜。
“那行,下次有空再来家里坐。”
閆埠贵用眼角余光扫了眼桌子,便也不再留。
下炕,穿鞋,把大衣也穿上了。
自前几日中毒后,他这身体还没完全缓过来。
睡到半夜老是出虚汗。
还特別怕冷。
“下次有机会,我亲自下厨,整两个硬菜给叄大爷您下酒。”
褚卫国客气著道。
说是这么说,至於啥时候兑现,鬼才知道呢。
“那敢情好。”
閆埠贵闻言眼前一亮。
褚卫国家的伙食,那可是大院里首屈一指。
这样看来,今儿这顿饭也算没白请。
等閆埠贵跟褚卫国双双出了屋。
閆家两兄弟噌的窜上火炕,连鞋子都顾不上脱。
拿起筷子就开始往嘴里扒拉。
叄大妈见儿子这幅没出息的样子。
操起鸡毛毯子就往两人身上招呼。
只不过两人身上可都穿著袄子。
这鸡毛掸子落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