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
“你一颗…我一颗…你一颗…”
虎妞很听话,带著弟弟有模有样的分著弹珠。
这时,院里传来褚敬仁的咳嗽声。
两个孩子闻声,赶紧把分到的弹珠藏到口袋里。
片刻后。
皮肤黝黑,背略有些佝僂的褚敬仁,拎著饭盒走进堂屋。
大伯褚玉安担著空桶跟在后头。
婶子岑秀兰则是一把抱起铁牛,用手绢给孙子擦著鼻涕。
“爷!”
“大伯!”
“婶子!”
褚卫国赶紧放下手里的桃酥,站著喊人。
“小六,啥时候到的?”
褚玉安將水桶搁在一旁,憨笑著问。
褚家兄妹几个打小感情就处的特別好。
老二去世那会,哭的最凶的就属他这个当大哥的。
“刚到没一会,正陪我奶嘮嗑呢。”
褚卫国说著就给大伯递烟。
父亲去世那会,爷跟大伯就说要把他接去乡下养。
后来还是母亲不同意,死活要让他去接父亲的岗。
此后直到褚卫国领到第一笔工钱,大伯对他的接济都没断过。
要真如大院里传的,吃百家饭,估摸早就饿死啦。
“今晚在家歇吗?”
褚敬仁低头卷著菸丝问。
老人家抽了几十年旱菸,对盒装捲菸不感兴趣。
“下午还搭单位的车回去。”
“出什么事了?”
老爷子豁的抬头。
以往大孙子回来,高低都要住上一晚的。
“我没啥事,就是听到些风声…”
“玉安,去把院门关上。”
老爷子听话听音,当即让老大去关院门。
岑秀兰见状,便牵著两小只去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