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国看完照片,人都麻了。
毕竟是追过剧的人,对冉秋叶多少有点印象。
按说,叄大爷应该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才对。
咋拐个弯,落自己头上了?
“现在可不少人盯著人冉老师呢。”
“听说轧钢厂有个姓叶的,间天去校门口给冉老师送东西。”
“你要看对眼了,可得抓点紧。”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啦…”
閆埠贵一口,把杯里剩下的白酒闷了。
指著桌上的照片白话。
要说这冉老师教学水平没得说,人长的也漂亮。
除了眼光高点,其他真没得挑。
可惜他家老大不爭气!
“上回相看那姑娘,人家说过段时间要来这边走亲戚,约了一块去看电影。”
“您说我那头还处著呢,这边再找人冉老师就不合適啦…”
褚卫国杯里的酒是没喝多少。
生壳倒是剥了一地。
这年代,谁要处对象敢脚踏两只船。
光院里的唾沫星子就能给他淹死。
更有甚者,不仅要在单位公告栏上通报批评。
就连厂报上都要点名教育。
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
“刚不还说八字没一撇么,怎么又约了看电影…”
“这样看来,叄大爷年前还能喝上你小子喜酒?”
閆埠贵闻言愣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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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卫国这小子说话,到底有没有个准信?
都约著一块看电影了,十有八九能成。
他这不成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瞎耽误功夫…
“也就见了一面,来不来还是两说的事。”
“处对象嘛,可得注意点分寸,免得再被人说閒话。”
褚卫国胡扯了半天。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见叄大爷说事。
这酒也喝了,生也吃的没剩几颗了。
有啥事也该吱声了吧?
果不其然。
閆埠贵见拿冉老师作筏子不成。
只能照直了说事。
“照这么说的话,你俩还真是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