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爱打抱不平,同样也帮亲不帮理。
“酒宴后你们还有联繫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祁安问。
“没有联繫,他是大户人家的私厨,有些瞧不上我。
是,是四七年冬天,当时我已经进了轧钢厂。”
“看到你和他们喝酒的人是谁?做什么的?”
“许伍德,就是许大茂亲爹。
那个酒宴娄老板也去了,他当时是娄家的司机,跟我们在一个院子里吃的饭。
对了,许伍德也给被枪毙的这人敬烟了。”
祁安气笑了,指著何大清的鼻子说,“你,说你什么好。
何大清你真是蠢的可以。
不说许伍德现在放电影忙得脚不沾地,有没有时间看报纸的事?
也不说他还记不记得这件事。
报纸上这种远景黑白照片,就是贴脸对比,你觉得能看的出来是谁吗?”
何大清接过报纸,认真看了看点头说,“看的出来。”
“看出个屁,你这是心里作用。
心里想著你认识的人硬往照片身上套,能看不出来吗?”
“额,是,是这样吗?小安你別说,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还是你厉害,嘿嘿嘿……。”
“许伍德知道这个厨子的名字吗?”
何大清摇头,“我只知道他姓富,祖上是御厨。
除非许伍德以前认识他,看起来不像。”
祁安看著唯唯诺诺的何大清,很好奇原主父亲是怎么看上这个女婿的。
这就是祁安狭隘了,厨子的日子安稳,好厨子家不缺吃喝,当时的何大清吃香著呢!
“何大清,你脑袋里都是水泥吗?
既然许伍德也搭訕了,他哪来的胆子举报你。
他就不怕你反咬他一口?
他有能力自证清白吗?”
是的,自证清白。
这个年代,若是因为被举报让军管处抓了,你得证明自己的清白。
证明不了就会给找个地方好好想想。
一年想不明白,那就十年。
十年想不明白,那就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