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上次过来是七天前,当时也有熟客,可没今天这么尊敬他。
“是吗?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瞒著我?”
祁安想了想,夫妻间还是少些谎言的好,若是彼此间失去信任,不散也得离心离德。
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当祁安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以后。
陈雪茹欣慰说道,“不错,我也发现了现在的政府跟以前不一样。
少伤点人总归是好的,省得以后被人找后帐。”
“找后帐?这话怎么说的?”
祁安很是疑惑陈雪茹啥时候有这么长远的政治目光了。
“还记得小六吗?”
“当然记得,不就是被开除的那个孩子吗?他怎么了?”
祁安脸上掛著懵逼的表情,心里却是紧张的不行。
他现在可没能力在军队面前护住亲人,空间也不好使。
因为从空间出来还在原地,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里面吧!
还好天色渐暗,陈雪茹没有发现异样。
解释说,“小六父母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会友侯家。
被侯家的下人给上刑的时候被邻居发现报了军管处。
几天前,侯家但凡是成年人全部都被抓了起来,包括会友运输公司里所有押送人员。”
昨天听我父亲说,军管处在查侯家解放前做过的事,查的很是详细,很明显这是在翻旧帐。”
“军管处的人去找岳父问了?”
陈雪茹点头,“同行是冤家,进货的渠道也不同。
我陈家和侯家很少打交道,这才没被牵扯进去。”
“知道小六这孩子什么情况吗?”
“唉,方师傅从他父母那里得知小六被人活活打死了。”
“有没有人到绸缎庄里打听过小六的情况?”
这才是祁安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当初小六是以偷糕点,水果,还有茶叶的名义被开除的,合情合理。
咱们问心无愧,打听也不怕。”
“小六真在店里偷过东西?”——祁安诧异。
陈雪茹嘆气说,“店里大多都是些孩子,嘴馋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