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受点了吗?”
“嗯……”
陆鸣松了口气,刚才太匆忙,门都没有关,他听到祁迹说好了点,便想起床去把卧室的门关上。
人才刚爬起来,祁迹紧张地一把将他拉了回去,“你要去哪?”
陆鸣受惊地指着门:“我去关一下门。”
祁迹窘迫得脸上泛起了一层薄红,“去吧。”虽然这么说,但是紧抓着他的衣?没松手。
陆鸣视线轻轻落在他紧握的那只手上。
祁迹一阵烦躁:“你又怎么了?不是让你去关门吗?”
“那什么,要不你先松一下手?”
祁迹慌忙撒开了手,陆鸣尴尬地挠了下眉毛,起身去关上了卧室的门。
回到床上后,祁迹背对着他躺着,没再靠近他。
“要不要我抱着你?”
“随便你,你想抱就抱吧。”
“哦……那我关灯睡觉。”陆鸣松了口气,能不抱还是不抱了吧?之前他已经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再抱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祁迹一口气憋闷在心里,无法宣之于口。
他说随便就真随便?他就这么听话?
“我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啊?”陆鸣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疑惑:“你说什么?”
“我还是有点难受。”
陆鸣一下清醒,撑起身子靠近了他:“那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可能是你信息素安抚没有做得很到位,太过敷衍了就会这样。”
“那,那我抱着你睡?”
祁迹这回也不嘴犟了,明确表达了自己的需求:“你抱着我睡。”
陆鸣动作很轻的靠了过去,将祁迹重新拥入怀中,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继续安抚着omega。
祁迹只觉浑身舒畅,困意袭来,很快睡了过去。
彼此一夜无梦。
早晨的餐桌上,祁迹等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眼对面坐在桌前吃早餐的陆鸣,艰涩地问了句:“今天早上没有营养粥?”
陆鸣怔愣了下,面不改色道:“你要是喜欢,以后让阿姨给你做。”
“也不是很喜欢,不必了。”祁迹淡着脸不再说话,吃完早饭便匆匆去公司了。
祁迹电通了撤资人的电话,跟那边说明了来意,二话不说就给挂断了,再打就再也打不通。
祁迹更加确定了这背后是有人在指使,来头很大。
贺照霖什么时候惹了这种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祁迹将办公椅放平,闭目躺下休息了会儿,秘书敲门而入。
“祁总,佳乐的老板想约您吃顿饭,重新谈合作的事情。”
祁迹冷笑了声,默了几秒,“约这周六上午茶吧,叫法务部重新拟一份合约,与佳乐的提成降到5%。”
“好的。”
他们和佳乐五年一签,第一个五年是10%,第二五年是8%,现在却想提到10%,他们的市场占比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在饮品这个行业总归是国内前十的品牌,轮不到他们跳出来打压市场分成。
连着几天祁迹为了贺照霖的事情奔波,但收效甚微,资金缺口还是很大。
车内,贺照霖悄悄打量着靠在副驾驶座的祁迹,试探道:“我听说祁伯父生辰那天,港城的苏家人有过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