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静静的抱著自己的母亲。
最后,她就在他的怀里,把最后一口气咽下了。
他抓不住,也看不到。
最后的最后,她大概会躺在一个小罈子里,几句话就说尽了她的一生。
走了没多久。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像是野兽一样的豪叫,伴隨著这股愤怒,是一只畜生痛苦绝望的哀豪,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罪无可恕,唯有一死。
围栏边,玖辛奈居高临下的看著下方逃窜的年轻女人和男人们,心中的杀意冻骨森寒。
可是同时,又有一抹茫然出现在她心中。
忍界,原来就是这样吗?
大国们,原来就是这样吗?
这个世界,原来竟然如此畸形,就像是个扭曲的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样,製造了一场又一场,笼罩在无数人的悲剧。
如果是这样的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个丑陋而又让人感觉到噁心的世界?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然后。。。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头上。
“杀掉就好了。”
玖辛奈茫然的抬头。
“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我们去拯救。”
“但这些碍眼的垃圾,只要杀掉他们就好了。”
这些人,不,这些垃圾,真是越看越碍眼。
神原杀意越发冰冷。
楼下,嘴上一直说著好麻烦的旗木朔茂死守大门,一刀又一刀的砍翻所有想要趁机混在人群中逃走的爪牙。
见砍的差不多了,他抬头,然后一个跳跃,回到了小队之中。
“真是麻烦。”他又翻著死鱼眼嘆了口气,如果忽略他手中鲜血染红的刀剑的话,这话其实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砰!
又是一间大门被端开。
挡在门口的两个护卫当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连忍者都不是的他们,怎么可能挡得住旗木朔茂的一脚。
里面,竟然难得的没有被折磨的女人或者男人。
有的,只是两个穿著华贵衣服的中年男人,同样身材肥硕,但却背对著他们,向著前方供奉的佛像跪拜著。
其中一个头也不抬也没转身,只是隨口说道:“你们来了。”
这傢伙明显比外面那些猪罗聪明不少。
最起码没有连状况都分不清,上来说什么“我是哪里哪里的贵族”、“你们这些无礼的白痴我要让你们的忍村处罚你们”之类的话。
其实在这一点上,神原也搞不太懂。
这群连脑子都发育不完全的傢伙,是凭什么骑在忍界,骑在这个世界头上的,就很奇怪。
“能稍微等我一会吗。”
这位肥硕的贵族还在跪拜著,神態庄严。
“也请稍微等我一会。”
另一个瘦一些的中年男人说了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