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生动形象的简笔画。
陆綰寧能看得出来,谢执画的是她。
第一张画了四格,第一格里是她抱著比头大的碗恰饭的模样。
陆綰寧猜六郎是让她好好吃饭。
旁边是她睡觉踢被子的样子。
陆綰寧皱起眉头。
六郎又在栽赃她!
她睡觉才不会踢被子!
前面几张都是对她的嘱咐。
后面则是画了他乘舟南下的简笔画。
陆綰寧反覆將图画看了三遍,这才將信收好。
她想了想,拿起笔开始给谢执回画。
她画的不如谢执那样生动,却也別有一番趣味。
等到画完,陆綰寧將自己绣好的双面三异绣一起装进了信封。
小小的信封被撑得鼓鼓囊囊。
一转头,陆綰寧才注意到青桃已经睡下了。
她只能按捺下激动的心情,將谢执给她的信件压在了枕头底下,这才入睡。
陆綰寧睡得晚,早晨起来用饭都蔫噠噠的。
等看到薛芙替她准备好的书箱,陆綰寧这才想起,今日要同薛鶯一起去女学。
她匆忙將信件交给青桃,这才跟著薛鶯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停在宫门口,陆綰寧下了车就看到停在宫门外长长的一排马车。
“好多马车。”
薛鶯显然早就习惯了:“马车只能走到这里,往里不管是谁都只能步行或者乘坐步輦。”
话音刚落,陆綰寧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从面前经过。
是太子的车驾。
“太子也需要下车吗?”她好奇地看向薛鶯。
“不用。”薛鶯咬牙,眼里全是嫉妒。
她也想乘坐马车去上书房!
从这到上书房要走两刻钟呢!
陆綰寧看著谢执的马车慢吞吞进了宫门,这才收回目光。
薛鶯喜欢卡点进上书房。
陆綰寧和她一起,便也跟著卡点。
看著已经站在书房的夫子,薛鶯顿时一阵头皮发麻:“靠,我记得今天没她的课来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