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大郎微微摇头:“要不是陆姑娘,我们现在还被苏家蒙在鼓里。”
“只是这事关乎我薛家名誉,还希望陆姑娘不该说的话,少说。”
陆綰寧没错过薛家大郎眼中的警告。
“薛公子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那便好。”
之后两人並未再多说话,薛家大郎將陆綰寧送到后,便转身离开。
陆綰寧提著灯笼,看著薛家大郎离去的背影,无声鬆了口气。
气场可真强,快比得上六郎了。
“怎么了姑娘?”
青桃接过陆綰寧手中的灯笼。
陆綰寧摇头:“薛家男丁看起来真不好惹。”
“您被大公子嚇到了?”
陆綰寧摇头:“不至於,就是感觉气场好强。”
青桃刚想说,殿下的气场可比薛家大郎强多了。
但想到殿下在姑娘面前从来不摆架子,姑娘也没见过殿下杀人时那让人胆寒的模样。
“薛家大公子在刑部就职,平时要审问凶犯,难免沾了些煞气。”
“原来他在刑部就职,那二公子呢,他看起来温润如玉,应该是个文职吧?”
“姑娘猜得一点不错,薛家二公子是翰林院编修。”
“三公子也有官职在身,只是听说他一心想要从军,並不想在京都就职。”
“你知道的好多。”
“姑娘以后会知道的更多,薛家的事情,姑娘能少掺和还是少掺和点比较好。”
陆綰寧小跑到青桃面前:“快说,你还知道什么?”
“奴婢能知道什么,只是为奴多年的直觉罢了。”
“您可见过哪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还一心一意,把薛夫人当眼珠子疼。”
陆綰寧皱眉:“就这?”
青桃点点头。
陆綰寧转身:“那是你在京都见得太少了,这样的男人,我在扬州见过。”
青桃笑著给陆綰寧將路照亮,没和陆綰寧爭执:
“所以姑娘今日给主子绣手帕了吗?”
“主子走之前可是特意叮嘱奴婢,让奴婢盯著姑娘,让姑娘好好给主子绣的。”
“不急,他不是要去扬州嘛,等他回来肯定会给他绣好。”
陆綰寧嘴上是说不著急,用过晚膳后便坐在窗前开始给谢执绣手帕。
到睡觉前,一张帕子绣了五分之一。
薛夫人因为薛鶯的事情病倒,女学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