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綰寧解释,车帘放下,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回府。”
陆綰寧石雕一般伸著手,眼睁睁看著马车一点点驶离视线范围。
良久,她苦笑一声,抬脚去追。
谁让她食言了呢?
好在这里距离宅子不远。
陆綰寧满头大汗赶回来的时候,谢执正一脸悠閒地坐在树荫下喝茶。
风一吹,鲜红的石榴隨风轻轻晃动。
衬得一身红色官袍的谢执愈发冷艷高贵。
陆綰寧坐到谢执身边,谢执眼都没抬一下。
陆綰寧知道,这不是亲一下就能解决的。
她拉住男人的衣袖,眨著眼撒娇。
手刚碰到谢执的衣袖,谢执动作自然地抬手理了理衣袖。
陆綰寧抓了个空。
她再去抓。
谢执將手背到身后。
陆綰寧了两只狐狸眼可怜巴巴地看著谢执。
谢执继续淡定喝茶。
陆綰寧知道,他存心无视他呢!
她哼了一声。
他以为这样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她一个跨腿,直接坐到谢执的大腿上,手臂环住谢执脖颈,整个人牛皮一样黏住谢执。
“下去。”谢执声音冰冷。
“我不!”
“我下去,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就要黏著六郎,听我给六郎解释。”
谢执咬牙:“你见过几个像你这样道歉的?”
“那我不管。”
“六郎別生气了好不好?”
“綰寧不是故意忘记中午和六郎一起吃饭的约定。”
“我原本想著六郎看了一日的卷宗,肯定累了,便想买点酥酪回来给六郎去去暑气,谁知才到了冰酪铺子,便听到六郎被贬官的消息。”
“我一气之下就和那人爭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