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谢执无法抗拒她的身体,有恃无恐:
“六郎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的杀母仇人。”
“若无六郎这个依仗,我也就忍了,可我都有六郎了,我为什么还要忍?”
“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娘在地狱里做冤死鬼?”
“六郎~”
谢执觉得陆綰寧是妖精转世,不然怎么这样嗲嗲地叫他一声,他就硬了。
“你在找操。”
谢执第一次在陆綰寧面前说粗话。
陆綰寧听得脸红耳赤,却没从他身上下去,反而贴在谢执的耳边低语道:
“只要六郎替我报仇,六郎想怎么样都可以。”
“操坏也没关係哦~”
谢执只觉气血奔涌。
这样还能忍得住他算什么男人。
……
临近上朝一刻钟,谢执才草草结束。
他看著床榻上仿佛破布娃娃一样的陆綰寧,伸手將陆綰寧湿漉漉的头髮拨回的耳后。
“今日若是身子不舒服,便不要去薛家了。”
陆綰寧眼睛都哭肿了:“要去的。”
“我都答应薛夫人了,而且薛夫人还要教我画画。”
说起这件事陆綰寧眼睛亮亮的:“六郎再不沐浴更衣,要赶不上上朝了。”
她声音有几分沙哑,像个小鉤子紧紧勾住谢执的心。
谢执心想,若不是要上朝,真想死在她这副销魂蚀骨的身子上。
从浴房出来,屋里点了薰香,压住了混乱的味道。
但谢执还是轻而易举地闻到了属於避子汤的味道。
他看著陆綰寧没有骨头似得靠在床头上,委屈巴巴和手里的避子汤置气。
陆綰寧不想喝药,她不喝药也不会怀孕,可每次结束都要来上这么一碗。
从舌尖苦到心头。
哪怕有蜜饯也压不住那股子苦涩的味道。
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准备闭眼闷了这苦涩的药汁。
手里的药碗倏然被人夺走。
陆綰寧抬头,不解地看向谢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