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赵却吃软不吃硬,陈肯这样顺着毛捋,她脑袋一片空白。
赵却把自己的视线从他脸上撕下来,强迫自己思考。
思考什么?
帅哥给你买了个汉堡。
不是。
陈肯给你买了个汉堡问你吃不吃。
多简单的事。
你要思考什么?
在门口站的时间有些长了。长到亲得难舍难分的新同桌和假韩男已经分开。
“啾啾?”新同桌喊她。
陈肯只匆匆一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却还在企图启动罢工的大脑。
“你要不要和我走?”陈肯轻声问。
他的声音有魔力,就像高悬在天上的月亮,让人产生迫切的渴望。
陈肯在赵却面前摊开手,近在咫尺。
赵却不确定他的走是去哪里。
但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她哪里都敢去。
随即,便被悬空、失重的幻觉包围。
她害怕了起来。
赵却的手指蜷曲又放开。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酸酸的。
柠檬茶喝多了吗。
她说不出话来,于是调动肢体语言——摇了摇头。
陈肯手缓缓握成拳,收了回来。
“那就在店里吃吧。”他说。
普通地互相介绍后,赵却和陈肯找了另一边的座位坐了下来。新同桌和假韩男那儿不时传来低笑。
赵却很爱吃那家汉堡,这次什么味道都没有。
她一抬眉,就能看见陈肯的柔柔的视线。
太奇怪了。
她小口小口地咬汉堡,怕吃得满脸都是。
“吃猫食儿呢。”
赵却拧眉,别过脸。
陈肯被她小小的别扭击中了。
他俩很少有和颜悦色同坐一桌的时候。
赵却不是在大演特演阴阳怪气,就是对他剑拔弩张没几句好话。
赵却吃完了汉堡,仔仔细细地擦嘴,她擦的太用力了,薄唇嫣红,衬得更加肤白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