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这些写小黄文的拼了。
内心拔凉拔凉的路临初顶着斜斜透过玻璃窗的夕阳,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临临你愿意来吗?”
路临初:“嗯……”
她愿意来个屁。
严知差点没哭出来:“谢谢你。”
路临初:?我刚才答应了吗?我这不是在口头应付吗,我是不可能来的,死得不可能来的。
路临初敷衍得打发走了这位,很快将严知这个人抛在脑后。
当务之急,是全面减少和男主们的接触,保全贞操。
这真是个技术活,想想就有点累了。
……
第二天是周六,会比平时下课的时间更早一点。
日曜当空,将大地烤得滚烫。伴随着下课铃响,操场上很快热络起来,人群穿梭。
路临初早就过了这段年龄。
掐着点从学生教学楼朝校门离校,路过操场的时候,随意往篮球架那边一瞥。
咦?
怎么没看见韩逾白?他难道不该在篮球中挥洒汗水吗?
不仅没看见韩逾白,甚至在众多男生中找到了韩鄞和韩研的背影。
难不成是她记忆错乱了?
这段情节高光其实在韩鄞或者韩研吗?
她脚步一顿,抓着篮球场的护栏眨了眨眼皮,如果是找这两位的话——真是太糟糕了——比韩逾白糟糕一百倍。
试问,如果其中一个看见校服被毁、浑身湿透,曲线凹凸的心上人……按照这黄文的调性,就在封闭的卫生间来一发也不是没可能。
“……”
路临初面容顿时有点扭曲。
与此同时,韩逾白正躺在旁边观众席上睡觉。
日头太晒,少年雪白的胳膊肘松松搭至眼皮,长腿大喇喇地搭在前方栏杆上,膝盖微屈。
虽然他也不喜欢阳光,但教室坐着个蠢女人,家里的生活环境实在不愉快,韩逾白想了想,还是这里清净。
耳朵里的英文歌正放着“dangerbydaybutyouareevilinthenight”,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掀开,韩逾白瞳孔微缩,目光中引入一张阳光刚毅的黑脸。
韩逾白的阳光朋友,叫孟业执。
剃着寸头,浓眉大眼,瞳孔矍铄。看见自己没认错人后,裂开嘴一笑:“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躺着!”
韩逾白:“……”
“你最近这段时间还挺懒,是不是生病了,感觉精神不太好。”
能好吗?
自从来了这个鬼地方,几乎没睡过一次好觉。陌生的记忆并不能让人感到安心,仿佛置身在昏暗的深渊,得不到一点安全感。
“没病。”韩逾白掀起眼皮问,“怎么了?”
“哦特么的。”孟业执想起了正事,正儿八经啐了一口,眼神厉厉地朝篮球场看去,“我听说有人把我们地儿抢了?妈的欺人太甚!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来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