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前一秒是温柔的叹息,下一秒便是猛烈的攻击,每次都插得深到底,龟头次次撞入宫口。
她才知道他有多较真,然而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实在是执性的很,不肯改口讨好他。
他凶猛如狼的撞击,钟梨又怕又恼,她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漂亮的秀眉都在颤动,艰难的承受着。
男人气息微喘,拉长语调逼问道,“你跟谁做,嗯?”
钟梨扭过脸,咬唇沉默。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他强制性地把她的脸掰过来对着他,眼睛眯起,心思恶劣的不加掩饰。
“我就不说!”钟梨眼泪打转,从前根本没有人敢这么逼她,现在给他逼得,她哪哪都吃亏。
见平常张牙舞爪的女人此时竟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不仅没有半分的心软,反而更加恶劣了。
“虽然我在床上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但偶尔开拓开拓也是很不错的,你说是吗?”
这分明是在赤裸裸的威胁逼迫,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强人所难的男人。
他大掌移到她柔软的胸前,揪了揪那粒红豆,随后,啪的一声,力道不重不轻,扇在她白嫩的奶子上,顷刻间,浮现红印。
钟梨心口猛地收紧,他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你,你欺负女人。”她无能为力,最终说了这么一句话,企图能通过良心的谴责让他改变心意。
他看着女人脸蛋因情欲沾染,酡红娇媚,小心思却不消停,仍旧垂死挣扎,笑了,“我可以不欺负的,就看你的表现了。”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泪珠盈盈,打湿睫毛,可怜坏了。
他极尽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要是执意不肯说我喜欢听的,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了。”
他等着她开口求软,她只是抽泣,眼泪越流越多,他擦也擦不尽,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身下开启了新一轮的顶撞,他故意什么技巧也没用,全靠着粗大,胡乱蛮撞。
钟梨哪里能招架得住。
酥麻快慰一浪冲过一浪,将要击垮堤坝,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我说……啊……我说,你别……”
“快说。”不等她拖时间,他狠狠又是一个深顶,口中不耐烦的催促。
“跟你做。”她的腔调满是委屈,“跟你做,只跟你做。”
“我听不明白,说得再具体些。”他语调逼人,噗嗤噗嗤的狠撞着她。
她已经退让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你别欺人太甚。”钟梨泪眼模糊,溢出的哭腔娇而不自知。
“我理解力差,怎么到你口里就成了我欺负人呢?”男人嗓音低哑黯淡,有种被冤枉了的感觉。
大概欲浪铺卷下,意识不清,钟梨信了,略略愧疚,她别扭的解释道,“我说具体了会很粗俗露骨,你说过你不喜欢我说那样的话。”
“你主动说和被我逼着说是两回事,现在可以说。”他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悠悠的道。
钟梨突然清醒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恼了,“你变态!你衣冠禽兽!你不是人!”
她骂他,他也不生气,反倒笑意更浓了。
他贴近她,低低的在她耳边道,“这就受不住了,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