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文诚搬出去,但在外住宿的申请还在审核中,学院说下周给你消息,你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
你还要去找文诚,让他帮你看看这诡异的发情状态,走到一半你想起背包忘在天台了,里面还有门卡。
“唉……”你还是先去了天台,果不其然,背包放在墙旁边。
你的内心情绪复杂,真要因为这件事去找文诚吗?万一不是……算了,还是去吧,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早治早好。
背包被你放在头下,你枕着它,望着云朵漂浮的天空,气温正正好,倦意袭来,不知不觉中,你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被哭声吵醒的。
你瞬间精神起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过了几分钟后,安静下来,声音的主人好像下去了,你才探出头。
看到了脸上沾了血迹的沉叙然,他抬起拳头,一副兴奋的表情,也许是感到了你的视线,他也转过头,冰冷的灰色瞳孔盯着你。
“嗬!”
你吓了一跳,原来是沉叙然在打人,哭声就是从他手下发出来的。
那人满头都是血,没有半点声响。
沉叙然放下那个人,朝你走来,“什么时候来的?”
完了完了……要被灭口了……
你紧紧闭住眼睛,将身体蜷成一团,“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呵。”沉叙然居高临下的站在你面前,轻轻笑着,弯腰抓起你的头发,强迫你抬起头,“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纵使你心中有再多愤怒,也不敢惹现在的沉叙然,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应该……好像……是一个小时前?我在这里睡觉。”
他手上还有打人留下的新鲜血液,就这样自然的拍拍你的脸,维持着冷漠的语调,“不回宿舍,在这儿睡觉?”
你感到恶心。
“嗯……太困了……”
“昨天没休息好?”沉叙然饿狼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
“感冒了,不舒服。”
“那现在好点了吗?”
“……还行。”
关你毛事,神经病。
沉叙然没再多说什么了,他跟你一起回了宿舍,临到门前他突然停住脚步,在脑袋上摸了摸。
“别动。”沉叙然撩起你厚重的刘海,把夹子夹上。
你的视野变大了,“谢谢……”
沉叙然捏着你的脸,满意道:“不许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