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女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不信邪地又连刺数下,可每一剑都被那奇异的黑雾轻松避开。“哼,有点意思。”白发女冷笑一声,随即改变策略。她手掌张开,五指如钩,猛地向桑妄的脖颈抓去。
桑妄根本来不及躲避,被白发女一把摁在地上。不一会儿,桑妄表情痛苦,因窒息憋得满脸通红。
此时的桑妄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白发女改变策略,将长剑在桑妄身上轻轻一划,一道血口瞬间浮现。桑妄吃痛,闷哼出声。
只是划口子的话,不算致命伤,所以身体不会自动规避。
白发女并不会怜香惜玉,就像在画布上随意涂鸦一样,用锋利的刀刃在桑妄身上留下一道道弯弯曲曲、不规则的划痕。
随后,她又挑断了桑妄的手筋和脚筋。
桑妄咬着牙,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
见桑妄还试图去够落在一旁的焚杀,白发女一脚将那把妖刀踢到数丈之外。
桑妄闭上双眼,彻底摆烂。
似乎是玩够了,白发女一把揪住桑妄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抬起,语气冰冷:“你的同伴都在哪里?”
同伴?桑妄脑海中一片混沌,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可能说的是江凝汐。桑妄气息奄奄,无力地摇了摇头。
白发女见状,眼底杀意更浓。她毫无预兆地松开手,桑妄的头重重地砸在地上。
紧接着,白发女用仙剑毫不犹豫地挑开了桑妄的肚皮。桑妄全身紧绷,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但她硬是强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锋利的剑刃划到盆骨前才停下,大肠和小肠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最后一次机会。”白发女说着,将脚狠狠踩在桑妄露出的肠子上,“说不说?”
桑妄疼得几近昏厥,但仍咬牙坚持:“我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发女根本不听她的解释,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每踩一下,便质问一句。桑妄一次次重复着自己毫不知情,可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折磨。
渐渐的,桑妄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意识也逐渐消散……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灵力波动,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迅速靠近。白发女警惕地抬起头,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盯着灵力波动传来的方向,厉声喝道:“出来!”
桑妄也艰难地扭头看去,只见巨杉之后缓缓走出一个女子。她身着白衣,气质出挑,神情晦暗不明。
在桑妄的记忆中,除了顾鸢,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将如此素净的白衣穿出这般独特的韵味。
“同伙吗?”白发女说着,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狠狠碾压着桑妄的肠子。
同伙?看来白发女不认她。
可她又是谁呢?
桑妄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疼晕了过去。
*
大半夜,祁思礼与尚未过门的妻子行完房事。妻子轻轻亲了她一下,便起身穿上衣服,匆匆出门。
祁思礼什么都没问,对此见怪不怪。
妻子身上一直藏着秘密,每次问她都不愿说,祁思礼也就不再多问。在她看来,只要两人之间的爱是真的,这些都不重要。
魔宗有专门用于请求支援的术法,发出的讯息会先传到魔域内阁。内阁会依据全修仙界魔宗人员的分布状况,再将信息发送出去。
这次传来的讯息是请求派一名医术高超之人前去支援。于是,内阁执事把伤者的信息发送给了离伤者最近的谢璃。
大半夜,月色如水,屋内弥漫着温馨而静谧的气息,谢璃与爱人沉浸在甜蜜的双人时光里,享受着独属于彼此的亲密时刻。
收到支援请求,谢璃满心不情愿,可出于职业道德,刚躺下的谢璃还是起身穿好衣服。
通常使用这种术法时,发送人都会附上一些具体内容,可这次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