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去,你想和谁去?”
“不和你。”
意思是除了他和谁睡都行?
越睢差点气笑,小发雷霆,捧住陈令藻的脸揉搓。
不得不说,手感真的很好。
片刻后,越睢出了气,决定不和醉鬼计较。
越睢突然一指天上:“看,那是什么?”
陈令藻下意识望去。
下一秒,陈令藻眼前天翻地转。
陈令藻:!
越睢扛起陈令藻就跑,任陈令藻揪耳朵、拍背都不把人放下来。
行人侧目,好好的帅哥,作风竟比土匪还狂放。
直到陈令藻在他耳边yue了两声,他才把人换了个姿势背着。
陈令藻把脸埋在越睢脖颈之间。
夜风起,越睢侧头,用下巴蹭蹭陈令藻的发丝。
“早让我背着就好了。”
陈令藻恶心是装的,但他半阖着眼,不说话。
因为陈令藻不想理他。
越睢毫不在意陈令藻不理他,听了会儿近在咫尺的呼吸,低声道:
“睡吧。”
越睢的肩膀宽厚而温暖,伴着夜晚丝丝的凉风,陈令藻过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路灯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什么正人君子?
越睢买了早餐回来。一推卧室门,看到陈令藻坐在床边,胳膊撑在腿上,手又撑着脑袋,低着头。
一副沉思的模样。
听见声音,陈令藻抬起有点空白的脑袋:“?”
好奇又困惑。
越睢穿的无袖黑t,脖颈额头都有汗珠,摇摇手里的塑料袋:“洗漱,吃饭?”
陈令藻缓缓点头,慢腾腾站起来,走出房门时越睢正在摆早餐,他看了一圈陌生的房间,问:“我衣服呢?”
他刚才醒来就没发现自己的衣服。
越睢抬头。陈令藻靠在门框边,胸口大敞,露出大片胸膛,丝绸质感的墨绿色睡袍贴在他瓷白的肌肤上,莫名多了几分被宝石包裹般的魅惑。
越睢放下筷子,迅速走向他,帮他合上胸口,拉紧衣带,表情严肃,“穿好衣服,不要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