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本来能因为这事儿报工伤的,结果牵连雇主了】
陆宴州唇角微微勾起。
他仗着光线黑,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面前人。
虽然身高没有一米八,体型也不壮硕,但是小男仆身上有一种倔强的坚强,好像什么都不怕。
遇到不公,自己会悄悄报复,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也会光明正大的用捣屁股棍捍卫自己。
“许多人对你有偏见和误解,你会伤心吗?”
陆宴州突然轻声开口,问了一个有些不合时宜的问题。
时了了不知道这个话题怎么会突然串到这里,但还是规规矩矩的摇头:“不会。”
【开什么玩笑】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舌头。世界对我竖中指,我直接坐上去。世界要是扇我大逼斗,我会喊:爸爸,还要~】
陆宴州::“………”
知识,妄图以卑劣的方式进入我的大脑。
陆宴州低头,双肩猛颤一下。
时了了以为他又发作了,下意识的上前几步,恰好陆宴州抬起头,她猝不及防的就撞进了这人笑意未散,仿若含着秋水的眸中。
过近的距离,让两人都是一呆。
陆宴州先一步移开了视线,长睫微垂。
差点忘了面前的小男仆还有暗恋自己的嫌疑。
“我好多了,我们走吧。”
他轻声道。
也没问时了了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怕黑的事儿。
时了了瞥他一眼。
【怎么出去?】
“您力气恢复了吗?”
那门再来一脚可就倒了。
陆宴州摇头。
“这个。”
他突然从兜里摸出来一样东西,在时了了眼前晃了晃。
银白的带子上,一块小屏幕反射着荧光棒乱七八糟的光,手表形状的东西就这么出现在了时了了眼中。
她眼神定住。
“iwatch?”
【好小子,你带了不早说,还要我荧光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