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探入内裤,抚摸着那片未经开垦的秘境。晓薇的身体本能地收紧,却在恐惧中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不……不要……」她低语,声音却软弱无力。
阿伯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苍老却坚硬的阳具,青筋暴起,像一根扭曲的树根。
他压上来,分开她的双腿,缓缓顶入。晓薇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那层薄膜碎裂了,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咬紧牙关,痛得全身痉挛,却不敢大声哭喊——怕引来村里的野狗,或更可怕的东西。
「好紧……真他妈的爽!」阿伯喘息着,腰部用力挺动,每一下都深入骨髓。
晓薇的指甲嵌入他的背,划出道道血痕,但这只让他更兴奋。
他吻她的唇,舌头粗鲁地入侵,带着菸草的苦涩。
渐渐地,痛楚中混杂着一股奇异的快感。晓薇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节奏。她的乳尖在摩擦中硬起,秘处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小骚货,装什么纯?看你湿成这样。」阿伯嘲笑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的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掐弄着粉红的乳头,让她发出压抑的呻吟。
晓薇的脑海一片空白,她恨自己,为什么身体会背叛意志?为什么在这老头的侵犯下,她竟感觉到一丝解脱般的愉悦?
高潮来得突然,像山洪暴发。
阿伯低吼一声,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热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子宫。
晓薇也跟着颤抖起来,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她失禁了——不是尿,而是潮吹的汁液,喷洒在炕上,湿透了被单。她的眼睛瞪大,羞耻和快感交织,让她瘫软如泥。
「哈哈,第一次就喷了?好丫头,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阿伯满足地喘息,抱着她赤裸的身体,像是抱着一件珍宝。
日子一天天过去,晓薇的抵抗渐渐瓦解。
阿伯对她不错,给她买新衣服,教她种菜、煮饭,甚至在夜晚的星空下,讲些村里的旧事。
他的粗鲁中藏着温柔,那根老树根般的阳具成了她夜晚的梦魘与渴望。
晓薇开始主动迎合,骑在他身上,扭动纤腰,呻吟声回盪在竹林间。
她学会了用舌头取悦他,舔舐那苍老的囊袋,直到他再次爆发在她口中,咸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但自由的梦从未消逝。某个雨夜,晓薇趁阿伯醉酒,偷了他的钱,溜出木屋。
山路泥泞,她赤脚奔跑,心跳如鼓。背后传来阿伯的怒吼:「小丫头,你跑不掉的!你是我的!」
她跑到村口,却发现司机的卡车早已等在那儿。
原来,一切都是圈套。阿伯付了双倍的钱,只为永远拥有她。
晓薇被拖回木屋,这次,阿伯的惩罚更狠。他绑住她的手脚,用皮带抽打她的臀部,直到红肿发烫,然后从后面进入,猛烈撞击,让她一次次潮吹失禁,汁液洒满地面。
「记住,你是我的情人,永远是。」阿伯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
晓薇闭上眼,泪水与汗水混杂。她知道,这偏僻的乡野,已成为她的牢笼与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