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尊重我的决定,从不越界。这让我更爱他,但也更痛苦,因为我的身体早已被主人调教得只认得粗暴的快感。他的温柔触碰,只让我想起主人的皮鞭抽打,那种火辣直衝脑门的感觉。
约会结束,他送我到家门口,想进来坐坐,但我拒绝了。
“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说,亲了亲他的脸颊。
门关上后,我瘫坐在地板上,跳蛋还在震动,我忍不住用手指按压小穴,幻想主人的肉棒填满我。高潮来临时,我潮吹失禁,母乳喷出,洒满地毯。
但心里,我还是想着小明纯真的笑容。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月,每天下班后的约会,都是我唯一的慰藉,却也充满了隐藏的折磨。
主人不允许其他男人碰我,所以我总是小心翼翼,从不让小明发现异样——无论是小穴里满载精液,还是穿着带电动玩具的贞操带,又或是暴露的短裙下没穿内裤。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调教越来越深入。
主人不仅丈量了我的身体每个角落,还让我的小穴和肛门彻底变成他的形状——松弛却敏感,只有他的粗大才能填满。
每天的性欲处理让我习惯了被当成肉便器,任由他使用。
有一天,他特别兴奋,用力抽插我的小穴,射入大量精液后,命令我憋住不让流出。
那晚,我回家后发现月经迟了。检查结果:怀孕了。是主人的孩子。
我惊慌失措,但主人却兴奋异常。“这是你的荣幸,小玲。现在,你更属于我了。”他说,从那天起,调教变得更温和一些,但依然充满控制。
他用电动吸乳器每天抽我的母乳,说是为了孩子健康,同时用绳索轻绑我的孕肚,让我骑在木马上轻轻摩擦。
怀孕让我的身体更敏感,疼痛快感加倍,每一次高潮都让我喷出更多母乳和爱液。小明注意到我的变化——体重增加,乳房胀大,但他以为是我胖了,开玩笑说我更可爱了。
约会时,我穿着宽松的衣服遮掩孕肚,小穴里塞着跳蛋或按摩棒,但主人严禁我告诉小明真相。我的慾望越发强烈,怀孕激素让我渴望被填满,但小明依然尊重我的界限。
我们的关係更亲密了,他开始谈婚论嫁,说想给我一个家。我点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因为我爱他,但我的身体已不可逆转。
主人监视着一切,他安装了隐藏摄像头在我的公寓,确保我没让小明碰我。
有一天,他破天荒地召见我,说:“小玲,你可以嫁给那小子了。但条件是,婚礼当晚,你穿着婚纱和他做爱,全程直播给我看,并录製下来。让我见证你的‘幸福’。”我愣住,但别无选择。为了母亲的债务,为了小明,我答应了。
婚礼那天,我穿着白色的婚纱,孕肚微微隆起,但礼服设计巧妙,没人察觉。
小明激动地牵着我的手,在教堂宣誓永恆的爱。宾客鼓掌,我微笑着,心里却是复杂的纠结。
晚上,我们回到新房,他轻轻抱起我,放在床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小玲。”他说,脱下我的婚纱,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主人强迫我穿的,乳头夹着铃鐺,小穴里隐藏着微型摄像头,连接直播给主人。
小明亲吻我的脖子,抚摸我的乳房,母乳微微渗出,他以为是汗水,兴奋地吮吸。
但他的触碰太轻柔了,像羽毛般,无法激起我被调教的身体。
他脱下裤子,肉棒进入我的小穴——但太小了,无法填满如今成形的洞穴,甚至碰不到子宫口。硬度也不够,像软绵绵的东西滑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药物的改造让我只对粗暴的刺激反应。
但我爱他,所以我假装——呻吟着,扭动身体,呈现高潮的模样。“啊……小明,好舒服……”我喘息道。
他更用力了,但不到三秒,就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稀薄地洒在我的小穴里。
他瘫软在我怀中,心满意足地笑:“我让你高潮了,对吧?我们终于是一体了。”我点头,抱紧他,假装瘫软喘息。
但我的身体在燃烧,渴望主人的肉棒——那种坚硬、粗大的感觉,能直达子宫,让我潮吹失禁,喷出母乳。只有那样,我才觉得活着。
当小明亲吻我时,我脑中闪过被主人用皮鞭抽打的画面,那火辣的快感直衝脑门。
直播结束后,主人发来讯息:“好戏,继续享受你的‘婚姻’吧,小玲。但记住,你永远是我的。”
从那天起,我过着双重生活:白天是小明的妻子,晚上偷偷去见主人,让他填满我的慾望。孩子出生了,是主人的,但小明以为是他的,幸福地当爸。我的心属于小明,但身体永远渴望那地狱般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