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绷着一张脸,等人进了黄婶家门,斯哈着吹被折到的掌心。
艹。
这破砖头也太硬了!
黄婶跟着唐元元一起来看热闹,李木顺着梯子爬上墙头,又把梯子提起来放到里面,院里什么人也没有,堂屋的门,东西屋子的窗也是关着的,只有赵东生前养的那只猫躺在廊下眯着眼睛睡觉。
看见他爬上梯子,立刻起来,炸着毛,龇着牙。
“蠢猫!”
主人不是东西,连他养的畜生都让人讨厌。
李木厌恶的扔了一颗石
子,吓的小猫一下子蹿进灶房里,他穿过院子,推开门,桌上一只空碗,一只暖水壶,他撩开东边屋的布帘子,床铺铺的平整,被子叠的齐整,一双拖鞋对着外面。
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又去西边屋子,也是一样的。
难道自己猜错了?
他又折回堂屋,打开暖水瓶的瓶塞,里面的水还还冒着热气。
李木又掀开东屋的帘子,先是打开柜子,里面都是衣服。
床边蹲下身,对上一双漆黑仇恨的眼睛。
赵婶贴着墙侧躺着,此时光线已经很暗,床下面的暗影很深。
赵婶的衣服颜色又深,几乎要和这片黑暗溶为一色,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床底贴墙藏了个人。
不得不说,赵婶很有心机。
匆忙的时间,她记得整理床铺,拖鞋都对外摆好。
李木好笑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导致腿曲着,手肘搭上膝盖。
“可以啊黄婶,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赵婶不说话,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好像在用眼神杀他。
李木:“你自己出来,还是叫警察请你出来?”
他扯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哦,忘了,赵婶伤了脚,不好挪。”
“得,我去请警察来帮你。”
“我出来,你拉我一把。”
说着话的同时,赵婶一只手伸出来来,掌心向上。
李木把手拿过来却在她手心一寸的地方停住:“赵婶,你不会耍什么花招吧?”
“我一个女人,脚还伤了,能耍什么花招?”
李木似乎是没有多想,就把手伸过去,赵婶抓住他手心的一瞬间,眼里的阴暗迸发,嘴角扯起恶毒的笑,一直藏在后背的手,握紧短刀扎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木的手却睁开,赵婶的手扎穿了自己的手心。
“啊!”
李木扯着笑,欣赏着赵婶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眼里都是快意,轻轻鼓掌:“自己扎自己,赵婶,你和自己有什么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