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响起了几声闷雷,刚刚还骄阳高照,现在乌云密布,我看了一眼窗外“终于要下雨了!”虽然才五月底,未到六月,照理说还没到酷暑的时候,但上海白天平均温度却35度左右,我甚至怀疑气温应该接近40度了。
坐在办公室里,虽然开着空调还是觉着阵阵闷热逼来,“二个月没下雨了,庄稼都快要枯死了吧!”我站在窗口,任凭风儿吹乱发梢,诗兴大发“春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嗤!哎呦!杜总还真忧国忧民啊!还关心起庄稼来了哦。”我讪讪一笑,回头一看是办公室周敏。
“杜总,先收起您的高尚情操,中午是在办公室里吃,还是出去吃,在公司里吃,您老得告诉我,我好去买啊。”周敏看着我笑吟吟地说。
“这丫头片子,牙尖嘴利,能这么和领导说话吗!”
我心里气呼呼,脸上却一点都没表露出来,淡淡地说:“我中午有事出去一下,下午晚点回公司,有事打我电话吧。”
“哦”看着周敏略带失望的离去,我心里大乐,无数次实践证明和她斗嘴,我从无胜算。
虽然我心里极度不愿承认,但事实却让我伤透了心。
我自认为挺能说会道的,可每次交锋都以失败而告终:“我笑她脸圆不漂亮,她回击我是小白脸没男人味。我笑她叫周敏,却和周玉敏天差地别,她讽刺我叫杜雨,大男人连名字都这么娘。我笑她个子这么高,长的五大三粗,她揶揄我才170是三等残废。我笑她屁股太大像磨盘,她给我致命一击,说我鸡鸡太小像蚯蚓!”
内伤啊,内伤,绝对内伤!
这种事事关男人尊严,万一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啊!
后来,在我再三逼问下,问她是怎么知道我鸡鸡尺寸的!
是不是偷看过我啊?
她翻了翻白眼,淡淡地说:“乱猜的。”
天雷滚滚!此言一出,我再也不敢和她叫板了。改为怀柔政策,以柔克刚才算将将打平,保住了领导的面子。
“不过还别说,这丫头的屁股还真诱人啊!”浑圆挺翘、肥厚多肉,想起刚刚周敏转身走出办公室时,低腰紧身牛仔裤下,屁股肉一颤一颤,我的鸡巴有点发硬。
“玩老汉推车,肯定很爽吧。”我淫笑意淫着……
“糟了,都12点了!”今天可不能迟到,好不容易有了个拍岳母马屁的机会,可得好好把握。
我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着急忙慌地朝楼下跑去……车里回漾着蔡琴特有的女低音的旋律,低沉而又舒缓。
而我的心情却截然相反,看着这长长的车龙一眼望不到尽头,车窗外磅礴的大雨,雨刷急速来回刷动,让我的心情急躁而又无奈。
岳母对我的印象是极不好的,认为不是上海本地人就都是乡下人没有教养没有礼貌!
出身名门望族的她,对于自己的女儿找个外地的乡巴佬是绝对难以接受的。
更要命的是我又是个没有雄心壮志,悠闲散漫惯了,过个平凡生活足已。
而她对男人的要求却是要叱咤风云锐意进取,就算暂时未能出头也应是等待时机厚积而薄发!
而我在这两点上和她的要求相去甚远,岂能不惹的她极度反感!
想当年要不是老婆阳奉阴违暗度陈仓,表面答应她不和我来往,私底下却和我同居生活在一起。
当然,纸总归包不住火,在我们私底下同居半年后,岳母终于找上门来。
我永远忘不了她看我的眼神,愤怒、不屑、冰冷……最后看生米已煮成熟饭,又在岳父和大姨子的努力斡旋下,我和洁最终走到了一起,换来的就是岳母对我的无视,每次家庭聚会时都当我如空气般不存在,弄得我都是尴尬万分。
老婆几番哭闹,大姨子也从中说好话,最后岳父也看不下去了帮着说了几句,岳母的态度才稍稍有些改变,不再如空气般无视我,见面也客客气气,但这种客气就像是对外人,让你感觉永远有一段距离无法接近,唉!
虽然如此,但我也已经很满足了,总算是有了点进步吧!
我知道自己无法和我这位大姐夫相比,他是土生土长上海人,父亲又是市委领导,自己开了家大公司生意兴隆,一直是我岳母心目中最佳女婿。
在对待我这位连襟和我的态度上是有天壤之别的。
当然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这么难以预料!
我的大姨子和我这位连襟离婚了!
原因很简单,也很普遍,我的连襟条件这么好,难免诱惑也多。
刚开始和我大姨子刚结婚还很甜蜜,我大姨子这种天香国色级别的女人自然让我的连襟深深着迷,可时间久了,家里的女人再优秀也会厌倦。
终于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怀孕了,以此为要挟逼他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