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我来了!”邱秋像只花蝴蝶一样忽上忽下地扑进谢绥的院子里,呼地一下打开谢绥的卧房,让外面的寒风吹了满屋。
好在谢绥的屋子足够暖和,很快就能消化这点凉风。
谢绥站在屋子正中央,右手拿着条乌漆嘛黑的东西,垂着放在身侧,邱秋一时没看出来,但他察觉到谢绥不一般的态度,蹦蹦跳跳的脚步停下,迟疑问:“怎么了?”
谢绥下巴朝他身后点点:“关门。”
邱秋这才回头,走到门前,把门关上。
“啊!”邱秋伸手关门,一双手从他身后伸过来,将他拦腰抱起,邱秋关门的手还举着,就这样远离了门,那个他之后可以逃跑的通道。
邱秋被谢绥放在桌子上,老老实实地坐着,双手很规矩地放在两腿上,脚都挨不着地。
邱秋笑嘻嘻地看着谢绥问他:“你想干什么,你不可以亲我哦,我还要准备考试呢。”邱秋已经很熟悉谢绥的举动代表什么。
谢绥沉默着,眼底似乎蕴含风暴,他果然没亲邱秋,只是突然问:“你刚才和湛策做什么了?”
邱秋不明所以:“没做什么呀。”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摸他么。”
邱秋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说:“我没碰他啊,我就是揍他了,这也不行吗?”
在邱秋看来,他的力气很大,湛策挨揍一定是承受了很多,他并不认为这算的上和湛策“碰”。
但实际上,谢绥和湛策都知道,邱秋力气小的可怜,那与其来说是在揍湛策,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谢绥说:“不行。”谢绥的手抬起来,邱秋终于看见谢绥手里拿了什么。
那是之前揍他屁股的那支黑戒尺。
谢绥说:“你不听话,就得受罚。”
说着就举起戒尺似乎挑着要往哪里打,如果是一开始的邱秋一定吓得不知所措只顾求饶了,但是现在的邱秋才不吃谢绥这一套。
他一手挥开戒尺,鼓着嘴说:“你少吓唬我,我做错什么了,我不允许你打我。”
谢绥见没有吓到他,将尺子往旁边一放,脸上罕见的带了委屈,看起来比邱秋还委屈。
“反正我不许你和湛策亲近,不然我就将他调走,你自己看着办,现在绥台还是我说的算。”
邱秋被谢绥的不讲理气得脸歪,正要跳下来和谢绥理论,一把东西就被谢绥塞进他怀里,邱秋被猛的一扑,一时也忘记了。
邱秋低头一看,竟是谢绥押的其他各类题目,他板着的脸一下子放松了,抱着一堆纸张,仰脸问:“你全都押好了?”
谢绥点点头:“不错,接下来你好好做,不懂的来问我,把这吃透,会试会有把握通过。”
邱秋大喜过望,虽然这些日子,他读书已经读的快傻了,但胜利在望,他当然还是开心。
他笑着就跳下来要离开,却被谢绥拦住。
谢绥抽走邱秋怀里的东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现在你答应我的可以做到了吧。”
“什么?”邱秋跟着谢绥抽走的手扭头去看自己得到的好东西,注意力根本不在谢绥身上和他的话里。
谢绥捏着他的脸把他扭过来,在他耳边说:“你之前答应我,我给你押题,你就和我……你都忘了?”
邱秋抬起头红着脸大气凛然地呵斥谢绥:“谢绥你个色鬼,为什么总是想这些事情!我要跟姚夫人告状。”说完见势不对就要跑。
谢绥拦住他要逃跑的身体,将他丢在一旁放好的床榻上。
“邱秋利用完我就要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谢绥的手里不知道何时又拿到了那道戒尺,黑色的尺身从邱秋的脸颊滑到脖颈,在邱秋穿了衣服的身上游曳,到了领口,非常狡猾地想要钻进去。
“邱秋总要给我些好处吧,总是钓着我我也会急得。”
邱秋被谢绥的动作弄的浑身发痒,他脸蛋红热,吞吞吐吐道:“可是,我,我还没……准备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