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雇你坑我的亲儿子?”
“因为他杀了你另一个儿子,不是吗?”
傅臣阁目光一凛,锐利的看了她良久,忽然站起来说:
“时砚以为自己养了只金丝雀,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雀啄了眼。”
他伸出手和江雾惜握了一下,说:
“江小姐,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时间回到此刻。
江雾惜一边开车一边问:
“昨天尾盘多少?”
“69。江小姐,动手吗?”
“还会跌,等。”
之后一路上,柏林药业的股价每变动一分,操盘手隨时跟她报告——
“江小姐,38了。”
江雾惜面色沉著,目视前方,只吐出一个字:
“等。”
“35。”
“34。”
“32。5了!江小姐,还要等吗?”
江雾惜停下等绿灯,恰好看著人行道上的一群大爷送完孙子回家,她说:
“別急,给大爷大妈们点时间拋掉,还会跌。”
电话那头,整个房间內所有人屏息以待,因为没人能预知到底什么时候会是谷底。
眾人心跳加速。
有人急的站起来看著大屏,有人一直盯著电脑,手放在滑鼠上时刻准备,神色紧张。
一个经验颇为老道的操盘手冲电话里喊——
“32块,不会再跌了!动手吗?”
江雾惜稳坐如山,看著面前倒数的红绿灯,目光冷静。
股票市场上,一旦错过时机,1元钱就损失上百万。
屏幕的数字跳动。
有人喊道:“30块了!”
江雾惜踩下油门,说:
“给我扫2亿柏林药业。”
霎时,电话里那头嘈杂起来,整个房间內的电话声接连不断,键盘、滑鼠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