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拴狗的铁链。
因为脖套处的尺寸非常小,只能容纳一个儿童的脚踝大小。
“帅哥,你是倪丽萍啥人啊?找她们母女做啥子?”
一旁嗑著瓜子的房东八卦的凑过来问。
厉流錚放下锁链,拍掉手上的灰尘,环顾四周,说:
“远房亲戚,说点事。”
三天里,厉流錚追查著倪丽萍生前的足跡,辗转了四个城市,最终来到这里。
这是个县里的小镇,依山傍水,但火车不通。
他坐了两小时大巴,此时才找到倪丽萍曾经租住过的一间平房。
房东闻言怀疑的瞧了瞧他,吐著瓜子皮,说:
“谁知道她死到哪里去嘍,搞得我这地方好几年都租不出去,晦气。”
厉流錚看向这栋破旧的房子,面积很小,只有一间屋,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但没有硬伤。
“为什么租不出去?”
房东翻了个白眼说:“她在这做鸡,这么脏,谁还愿意租啦?”
厉流錚一怔,顺著向房东盘问了许多,房东最喜欢说八卦,说的绘声绘色,丝毫没有背后嚼人舌根的自觉。
只是说到倪丽萍的女儿,房东表情古怪。
“她那个女儿。。。上辈子作孽,投胎到她这来。”
厉流錚刚想问,突然,『哗——一盆水就从隔壁泼了出来。
只见一个老太婆站在屋檐下骂:
“死人舌根也嚼,生儿子没屁眼!祖坟被水淹!”
“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呀!”
眼见房东要衝上去掐架,厉流錚制止。
老太婆哼一声,背著手,佝僂著背,转身回屋时嘴里念叨:
“你就是嫉妒小惜成绩比你儿子好,死八婆。。。。”
厉流錚听见那两个字,头皮一麻,三步並作两步过去。
“婆婆,您刚刚说的是谁?”
“谁想当死八婆就是谁咯。”
“不是,您说。。。小夕?”
老婆婆狐疑看他,“小惜就是倪丽萍的女儿,你不是他们亲戚?”
厉流錚的心跳不禁加快,一个猜想呼之欲出。
“她的全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