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腹纠结和担忧,听著她打了几个电话,似乎都是工作上的事,一会儿中文一会儿英文。
而且她的手机怎么那么多?
她用来联繫自己的是哪一个?
別的男人也知道她这一面吗?
贺兰煜大脑纷乱之际,江雾惜掛掉最后一个电话,目光投向他。
“现在,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
贺兰煜顿时一凛,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晚点再聊也可以,我。。。你早点休。。。。”
没说完的话哽在喉咙间,因为江雾惜掐住了他的脖子。
贺兰煜张著嘴巴呼吸,却並没挣扎。
他的双手轻轻落在她肩头,似还想拥抱她。
“你现在知道的有点多了。”
江雾惜抬起下頜,鬆开了他的脖子,下一秒拽著他的领口一把拉低了他的身体。
贺兰煜喘息著俯身靠近她,看见那双眼里根本没有任何情绪。
他有些慌张,却不是为自己的处境。
“夕夕,你究竟怎么了?”
江雾惜面无表情的挑眉,凝视了他一会儿,把他推到沙发上。
贺兰煜顺从她的力道栽在沙发里,只见江雾惜坐在了自己腰上。
他耳根有些热,目光看向別处,不著痕跡的闻了闻自己。
他刚刚一直忙前忙后,折腾了一身汗,现在会不会有味道啊?
“我。。。我先去洗个澡行吗。。。”
江雾惜的目光忽然就有了点狎昵。
“你在装?”
他不知道她刚刚是真的起了杀意吗?
只见贺兰煜有点茫然的看著她,十分看她脸色地说:
“让你不高兴了吗。。。那,不洗也可以。。。”
他说完又疑心病似的闻了闻自己,生怕给她留下任何一丝不完美的体验。
江雾惜忽然笑了。
只是那笑很短暂,且带著俯视意味。
“你知道你差点让我损失多少吗?”
她今天专门掐准时机在柏林药业跌到谷底的时候买了2亿,手上目前有六百多万股。
这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