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徒茗能够这么发泄出来,应该是走出来了,挺好的。”
苏软靠在陆沉的怀中,对司徒茗今晚的行为很是敬佩。
“不过……她跟陆撼怎么会一起回来?”
陆沉道:“陆撼离开医院后,又去看了一些心理医生,之后投资了几个小项目,学着自己创业,打发时间,他跟司徒茗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但你不用担心,陆撼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偏执自大的陆撼了。”
苏软没想到连陆撼都被现实教得沉稳了。
看来每个人都会继续长大,只是长大的代价不一样而已。
她默默躺在陆沉的怀里,困意已经没了。
陆沉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想到今早她主动亲吻自己的画面,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发热。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
怀里的人儿,却抓紧了他的手掌。
“陆沉,我想好怀念刚嫁给你的那段时间啊。”
“那会儿你每天盼着我噶了,你好守寡。”
“哪有,我后来看你长得那么英俊,对我也不错,我就期待着把你的腿治好了再离婚啊,我想回部队来着。”
陆沉的下巴抵着她的头发,无奈了,“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所以只能继续装残疾,让你陪着我。”
“你的心思够深的。”
陆沉翻过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灼灼的眼神,烫得苏软的脸颊都跟着升温了,她避开男人的暗示性目光,“那个、我明天想去看看我二姐。”
“可以,我陪你。”
“不用你陪,二姐跟刑风闹别扭呢,刑风都要调走了,二姐却天天加班,把自己当牛马来用,我真的很担心她。”
陆沉眼神有些颓废了。
她总是关心别人,都不关心一下自己。
“软软,我……”
陆沉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了玻璃被砸碎的声音。
陆沉额间冒出青筋,这个司徒茗,必须送走!
苏软忍不住笑了出来。
陆沉看见自家老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又纠结了:要不、先不送走?
但凡是能让苏软开心的人或者事物,陆沉都会想办法留在她身边。
于是,一大早的,陆沉陪苏软吃完早餐,让司机送她去苏绮的公司后,特地把陆撼叫来谈话。
陆撼还以为大哥是为了昨晚自己和司徒茗打碎他家玻璃的事儿要教训自己,尽管罪魁祸首不是他。
他耷拉着脑袋,解释道:“我今天会去建材城选一块一模一样的玻璃安装好,您随时检查。”
“不关玻璃的事。”陆沉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
陆撼猛地抬头:“难道司徒茗还毁坏了别的财物?”
“你为什么觉得,司徒茗毁坏的财物,我要找你赔偿?”
陆撼:是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了。
“你喜欢司徒茗?”陆沉目光锐利的盯着陆撼,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