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没有理会她那剧烈的颤抖,也没有在意她那充满了矛盾的眼神。
他只是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那把沾染着灰尘与干涸体液的、银色的长发。
“啊——!”
头皮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
她像一个坏掉的、被主人提起的布偶,被毫不留情地,从训练场的地面上,拖拽了起来。
她的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两道无力的、可悲的痕迹。
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挣扎了两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就这样,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回了那间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她痛苦回忆的……净化室。
“砰!”
他松开了手,将她像扔一块破布般,粗暴地、扔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冰冷的、石制的祭台上。
她那遍体鳞伤的后背,与那坚硬的石面,发出了沉闷的、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那股刺骨的冰冷,瞬间穿透了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一个激灵,那片混沌的意识,似乎也清醒了一丝。
她看到了头顶那熟悉的、描绘着神魔交战的穹顶。
她闻到了空气中那熟悉的、混合着消毒药水与陈腐血腥的气味。
这里,是她神格崩坏的起点,也是她……即将被彻底净化的终点。
大主教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他那根狰狞的肉棒,就在她的眼前,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
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冰冷的谕令,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张开双腿,英白拉多。”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为你即将承受的、主人的恩赐,献上你最虔诚的祭坛。”
祭坛……吗?
英白拉多麻木地、咀嚼着这个词。
她看着自己这具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肮脏的身体,又看了看面前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威的、巨大的圣器。
她,就是祭品。
而她的身体,就是……祭坛。
她像一个人偶,一个被输入了指令的、没有灵魂的机器。
她麻木地、顺从地,在那冰冷的石台上,缓缓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沾满尘土的双腿。
她将它们,分到了极限,将自己最私密的、最柔软的、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主人的面前。
那片早已被淫水濡湿的、红肿的秘境,就这样,呈现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那里的媚肉,因为紧张和残留的、病态的渴望,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一张饥渴的、等待着被填满的小嘴。
大主教满意地,看着这幅景象。但他没有立刻进入。
他俯下身,用他那根粗大的、滚烫的肉棒顶端,轻轻地、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那湿热的、坚硬的触感,让英白拉多的身体,猛地一颤!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泄露了出来。
然而,折磨,才刚刚开始。他没有进入,而是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那敏感的、湿滑的穴口,开始反复地、画着圈,缓缓地、碾磨着。
“滋……啾……”
那是一种让人发疯的声音。
是肉体与肉体之间,最淫靡的、水声淋漓的摩擦声。
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用最钝的刀子,凌迟着她的神经。
每一次碾磨,都让她穴口那最敏感的软肉,感到一阵阵酸麻的、难以忍受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