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甚至不需要做任何多余的侵入性的动作。
他只是用那冰冷的手指,在那片早已被快感淹没的敏感到了极致的三角地带,在那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不堪的可怜的阴蒂上,轻轻地柔和地,如同弹奏竖琴般,抚摸着。
仅仅是这样轻柔的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抚摸,就引发了一场山崩海啸般的灭顶的……高潮。
“——!!!!”
没有尖叫,没有呻吟。
英白拉多的身体,在一瞬间,猛烈地如同触电般,从祭台上弹跳了起来!
她的后背,以一个完全违背了人体构造学的恐怖的角度,向上高高地弓起!
她的四肢,僵硬地笔直地,伸展着,仿佛要挣脱开这个世界的所有的束缚!
她那双美丽的淡蓝色的眼睛,猛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片骇人的惨白的眼白!
她的嘴巴,大张着,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如同奶油般的细腻的白色泡沫,混合着被她自己无意识地狠狠咬破的舌尖上渗出的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口中,疯狂地不断地,涌出!
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将她那张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脸庞,弄得一片狼藉,一片痴态!
这不是欢愉!这不是高潮!
这是纯粹的生理上的神经超载!
是她的大脑,在无法处理那如同海啸般涌入的恐怖的快感信号后,所发生的最原始的自我保护式的“宕机”!
是她的意识,被那黄金的极乐的火焰,彻底烧毁的残酷的酷刑!
“咕……噗……嗬……”
大量的清澈的带着一丝腥甜气息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决堤的洪水,从她那痉挛的不断收缩的穴口,喷涌而出!
将那片暗红色的昂贵的天鹅绒,彻底地浸湿了一大片!
第一次高潮的毁灭性的余韵,还未曾有丝毫的散去,那份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的痉挛,还未曾有片刻的停歇。
大主教的手指,动了。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连绵不绝的一波高过一波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浪潮,便接踵而至!
她的身体,就像一艘在十二级飓风中,被抛上了浪尖的无助的小船,被那恐怖的名为“快感”的巨浪,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抛起,然后,又重重地,砸下!
每一次抛起,都是一次灵魂的出窍!
每一次砸下,都是一次意识的崩塌!
她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如同神座般稳固的属于岁主的神圣的灵魂,就在这无尽的黄金的极乐的快感地狱之中,被反复地残忍地,撕扯着碾压着粉碎着……
最后,甚至连“粉碎”这个词,都显得多余了。
因为,它已经,不复存在了。
当大主教终于心满意足地,收回他那只创造了这场黄金炼狱的手时,祭台上的那个“东西”,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英白拉多”了。
那只是一具还在无意识地小幅度地抽搐着的美丽的女性的躯壳。
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大脑一片空白的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本能的……人形母兽。
夜,已经走到了它最深最沉最黑暗的尽头。
黎明前的那一刻,万物俱寂,连时间都仿佛被冻结在了这片无边的死寂之中。
净化室里,那几盏长明不熄的昏黄的烛火,也像是耗尽了最后的光与热,无力地疲惫地,摇曳着,将墙壁上那些扭曲的神魔共舞的影子,拉扯得愈发诡异漫长。
仪式,不知在何时,已经结束了。
那张曾经承载了无尽酷刑与极乐的暗红色的天鹅绒祭台,此刻,空空如也。
只有那上面大片大片的深色的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的痕迹,还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之前,这里曾发生过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对神明的彻底的凌迟。
而曾经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祭台下方那冰冷的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