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那些男执事们的目光,从最初的震惊、好奇,渐渐变得麻木,再到后来的,一种带着狎昵与玩味的“见怪不怪”。
而她,曾经高傲的执花,在无数次的羞辱与被看光之后,也只能被迫地,去“习惯”这一切。
她开始在老头面前,在众人面前,经常光着屁股,照顾着那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们看……我被看……’
那份被万人围观的羞耻,与身体深处被激发的病态刺激,如同毒药般,渗透进了她的骨髓。
她的手指,在那片被淫水浸湿的穴口上,揉搓得更加用力,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混合着压抑的喘息。
最近的一次,那份记忆,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也更加令人作呕。
老头说自己年岁大了,身体机能衰退,尿不出来了。
他用那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椿,提出了一个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要求——
“椿啊……爷爷尿不出来了……你……帮爷爷吸出来好不好啊……”
“不!”
椿在回忆中,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她当然会拒绝!
那种事情,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的!
然而,老头却开始耍起了无赖。
他如同一个顽劣的孩子,在地上撒泼打滚,口中念叨着什么“自己要死了”、“最后一个心愿”之类的胡话。
他那枯瘦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像极了一个濒死之人。
‘他活不了多久了……’
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抓住了椿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想起了那个为黑海岸牺牲的执花,想起了他临死前那份沉重的托付。
为了那份托付,为了那份责任,她……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她颤抖着身体,双膝跪地。
那片因为常年被看光而“习惯性”裸露的屁股,此刻正对着冰冷的地面。
而就在她跪下去的瞬间,小穴深处,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猛地涌了出来。
那份湿润,在冰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羞耻。
‘湿了……’
她跪在老头面前,那张美丽的脸,此刻充满了屈辱与挣扎。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那张樱桃小口,缓缓地,凑向了老头那干瘪的、带着腥臊味的老二。
她开始吸吮,那份恶心与反胃,几乎要将她吞噬。
“哗啦——”
一阵带着腥臊味的温热液体,猛地,从老头的老二中喷涌而出,直接灌入了椿的口中。
她想躲开,想吐出来,然而,老头那枯瘦的手,却如同铁钳般,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
她怕用力挣扎会伤到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怕毁了自己最后的“责任”。
她只能强忍着那份恶心,将那份温热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硬生生地,吞咽了下去。
‘喝……喝下去了……’
那份液体,顺着她的喉咙,一路滑入她的胃中,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反胃感。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恶心与屈辱之中,谁都没有注意到,椿那被老头扒光了的、正对着冰冷地面的小穴,却在这一刻,猛地,滋出了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
那份淫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那灵魂深处,不为人知的、病态的欲望。
椿那颤抖的手指,在那片被淫水浸湿、因回忆而更加肿胀的穴口上,疯狂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