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苍白的脸上,泪水与汗水混合,模糊了视线,却无法模糊脑海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为老头口吸尿液的屈辱感,与身体深处因那份屈辱而滋生的病态快感,如同两股毒流,在她体内翻涌,将她推向理智的悬崖。
‘我……我怎么能这样……’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混乱的思绪。
她想起了自己唯一的“锚点”,她倾尽所有去景仰和追随的“命定之种”——漂泊者。
她怎么能,怎么能允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些肮脏的回忆,被那个恶心的老头,被那些卑劣的窥视者,如此轻易地玷污?
她怎么能,在被季伯达侵犯之后,还让自己的身体,对那份屈辱产生病态的反应?
‘这样的我,还配得上他吗?’
那份对漂泊者的忠诚与景仰,与身体深处无法抑制的淫欲,在她体内激烈地冲撞着,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感到极致的痛苦,极致的自我厌恶,但那份痛苦,却又诡异地,刺激着她那敏感的身体,让她指下的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她想起了自己为何离开黑海岸。
在那些无尽的、被老头反复羞辱的日子里,她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堕落,逐渐背叛自己内心深处对漂泊者的信仰。
当她听说漂泊者回到了今州的消息时,那份渴望追随、渴望重新找回自我的冲动,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毁了她在黑海岸的一切羁绊。
她决定,暂时不回去了,她要追随漂泊者,重新找回那个纯粹的自己。
‘可我……我还是被玷污了……’
她那放在穴口的手指,猛地收紧,狠狠地抠挖着那片娇嫩的肉。
季伯达那张带着残忍笑容的脸,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
那个男人,如同一个嗅到腥味的野兽,精准地捕捉到了她内心深处,那份因长期压抑而积蓄起来的、汹涌的欲望。
他捡了一个大便宜,他趁虚而入,用他那根巨大的、令人作呕的鸡巴,侵犯了她,甚至,还插了进来!
一想到这里,椿的小腹深处,猛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那份被强行插入的记忆,那份被撑开的痛楚,以及那份随之而来的、让她身体颤栗的异样充实感,此刻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她全身。
她那被手指蹂躏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蠕动起来,仿佛在渴望着更深、更粗的填充。
‘被插进去了……被他插进去了……’
那份屈辱,那份恶心,与身体深处被唤醒的、无法抑制的淫欲,此刻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或者说,是完美的失衡。
她那放在穴口的手指,在体内欲望的驱动下,开始更加疯狂地,进行着自慰。
她的身体,弓得更紧,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破碎、更加急促。
她回忆着被老头占便宜时,身体不自觉产生的淫靡快感,那份在羞耻中高潮的扭曲体验。
她回忆着被季伯达粗暴侵犯时,身体在痛苦与屈辱中爆发的剧烈高潮。
而此刻,她用自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着那些不堪的场景,将所有的羞耻与欲望,所有的痛苦与快感,全部集中在那一点上。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再次攀上了顶峰。
一声带着哭腔的、绵长而悲哀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彻底软了下来,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破布娃娃。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当身体的快感彻底消退,当所有的羞耻与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的宣泄之后,椿那原本模糊的意识,在短暂的空白之后,重新凝聚。
她那双血红色的眼眸,重新恢复了清明,但那份清明之中,却多了一种看透一切的疲惫与绝望。
她不再去想季伯达,不再去想老头,甚至不再去想漂泊者。
她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身体深处,那份被掏空后的空虚与冰冷。
她那原本瘫软的身体,在这一刻,却诡异地,变得轻盈起来。
她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如同幻影般,彻底消失在了这片荒芜的郊野小道上,只留下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淫靡而悲哀的花香。
秧秧那疲惫的脚步,终于踏上了这片荒野小道。
夜色深沉,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难以辨别的异样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快步走了过来,正是季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