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之后,他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与凝重。
他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其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处理起身前那几具尸体。
他的手法异常的熟练与利落,仿佛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一般。
他先是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倒出一些不知名的药粉洒在尸体之上,那些尸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化消融,最终化为一滩滩腥臭的血水,渗入到地下的泥土之中。
然后,他又从怀中取出一串金色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对着那几滩血水超度起来。
一道道柔和的佛光从佛珠之上散发出来,将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与魔气,渐渐净化驱散。
做完这一切,净远禅师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之色。他没有再作停留,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浓重的夜色之中。
直到确认净远禅师已经彻底离开,玄墨才缓缓地松开了捂在素怡嘴上的手。
“呜…呜呜…”素怡的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着,俏脸上一片惨白,没有半分血色。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灵动光彩的美眸,此刻却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仙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玄墨故作震惊与不解地看着素怡,语气沉重而困惑地问道,“禅师他…他老人家,为何…为何要在这深更半夜,如此隐秘地…亲手杀害这些…这些看起来像是普通人的民众?他…他究竟在做什么?”
“不…不!师父他…他一定是有他的苦衷的!”素怡猛地抬起头,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抓住玄墨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地辩解道,“玄墨道长,你一定也看清楚了,对不对?!那些人…那些人身上明明就有魔气!虽然很微弱,但…但那绝对是魔气!师父他…师父他一定是在清除那些被魔气侵染的魔患!是为了保护迦叶城,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他不是滥杀无辜!他不是!”
她丰满的胸脯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将那素白的僧衣彻底撑裂。
玄墨看着素怡那副失魂落魄,几近崩溃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脸上却露出一抹充满了“悲悯”与“同情”的神色。
他轻轻地拍了拍素怡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仙子,你先别激动。贫道自然也希望…希望禅师此举,是迫不得已的苦心。那些人身上确有魔气,这一点,贫道也看得很清楚。”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与“不解”:“可是…仙子,你不觉得奇怪吗?若真是为了清除魔患,禅师他老人家,为何要行事如此的…隐秘?为何不光明正大地昭告全城,集结所有僧众和修士的力量,共同抵御那潜藏的邪魔?反而要在这深更半夜,独自一人,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情?”
“而且…”玄墨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真相,“仙子你也说了,那些人身上的魔气,尚且十分微弱。以禅师他老人家的修为和佛法造诣,想要净化这些初染魔气之人,也并非没有可能,为何…为何要采取如此决绝的手段,直接将他们…灭杀?难道…难道他就不怕错杀无辜,或者说…留下什么隐患吗?”
“禅师他…他是不是为了某种…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特殊目的,在用这些沾染了些许魔气的人…修炼某种…某种可以快速提升力量,却有伤天和的…特殊功法?”玄墨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刺入素怡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心房。
“修炼…特殊功法?”素怡闻言,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炸裂开来。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玄墨那句“修炼某种特殊的功法”的话语,如同一个惊雷,瞬间将她从无边的震惊与恐惧中劈醒!
她猛地想起了那日森林中,那个魔人逃遁前所留下的那句恶毒的诅咒——“你们会后悔的!”
难道…难道师父他老人家,真的…真的为了对抗那个潜藏的强大魔头,或者…或者已经被那魔头的邪念所染,开始…开始修习某种…某种禁忌的魔道功法了?!
这个念头一旦在她脑海中升起,便如同燎原的野火般,再也无法遏制!
素怡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但与此同时,她的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让她既恐惧又渴望的燥热感,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并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汹涌!
她那对丰满雪白的大乳,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胀痛得几乎要立刻爆裂开来!
顶端的两颗娇嫩乳头,更是早已不受控制地硬挺如石,高高地耸立着,甚至透过那层薄薄的素白僧衣,都能清晰地看到两点暧昧而诱人的嫣红凸起!
她的小穴深处,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开始疯狂地分泌出湿滑粘稠的淫水,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如同无数只蚂蚁般,在她的四肢百骸,在她的小腹丹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地噬咬着,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她体内的《慈悲渡魂经·修罗变》在感应到某种极致的“邪恶”之后,所产生的最直接,也最强烈的“杀戮净化”的冲动!
只是,这一次,这股冲动的对象,竟然…竟然可能是她在这世上最敬爱,也最信任的师父——净远禅师?!
这个认知,让素怡的心,彻底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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